但是,聽到傅雅說出來的話,他也知道,此時這個長得不像傅雅的女人真的是他的那個死而復生的堂姐!
他將房門關上,而後道:“堂姐,你都多大把年紀了,怎麼還在扮嫩?”
“切,找抽是不是!”傅雅抓起桌上的一包餐巾紙就朝著傅烈火砸了過去,傅烈火耍酷的身子一個漂亮旋轉,右手一掃,便將傅雅扔過去的餐巾紙給抓在了手裡。
“呦,身手還不錯嘛。”傅雅笑著打趣道。
傅烈火傲嬌的擺了一個pose,“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少臭美了,趕緊過來坐下。”傅雅將旁邊的椅子來開,示意傅烈火過來坐。
傅烈火走過去坐下後,將餐巾紙放在桌上,而後盯著傅雅,上上下下一番打量,才道:“傅雅,你這些年打了多少的肉毒桿菌?”
“去,你堂姐我就是這麼的天生麗質。”傅雅擺了擺手。
“對,天生麗質,還不是個沒有嫁出去的老女人,小心雷老大不要你了。”傅烈火毒舌的道。
“現在可不是你雷老大要不要我的問題,而是我要不要你雷老大的問題。”傅雅甩了甩眼前的劉海。
“切,你就裝吧,喜歡雷老大的女人可多了去了,整編起來都是一隻大型軍隊。”
“喜歡你堂姐我的男人也多了去了,不多不少,整編起來比一隻大型軍隊多一人。”
姐弟倆一番胡扯亂吹之後,傅雅也將自己如今的身份是紀繁星的事跟傅烈火說了,而後便是開始談正事。
“小火,三娘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對三娘下了毒手?”
傅烈火一談起段月容的事情,心情低落了許多,和剛才那個不斷的和傅雅鬥嘴的傅烈火完全不一樣,彷彿一下子,他就成長了十歲,他沉吟了好一會兒,而後才道:“我猜是被一個女人下了毒,我手裡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要不然的話,我早就將她告進監獄裡去了。”
“誰?你既然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不去找她要解藥?”傅雅驚訝的問道。
“她不承認,而且,想接近她,很難。”傅烈火頭疼的說道。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她為什麼要給三娘下毒?”傅雅更是不解了,三娘從來都不與人交惡,怎麼會得罪了人呢?
“她叫莫潔,她愛上了我爸爸,但是,我爸爸心裡只有我媽媽,所以,那個女人就想讓我媽媽死,當然,這些都是我猜測的,我跟你說過,我沒有證據證明那毒是她下的。”傅烈火抓了抓自己的短髮,繼續道,“我就搞不懂了,那個莫潔也就三十來歲,我爸爸都已經將近五十,她怎麼就愛上我爸爸了呢。”
“那個女人的身份是什麼?”傅雅問道,她怎麼沒有聽說過莫潔這號人,而且,剛才傅烈火說這個莫潔很難接近,那麼就是說這個莫潔的身份也不低。
“她的身份我也沒有查到,只知道很神秘,身邊有很多的保鏢保護著,我就不知道了,這樣的女人,怎麼就和我爸爸扯上關係了,而且,我也去問過我爸爸,他說他並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是,那個女人總是纏著他不放,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怎麼回事?那三叔和三娘之間的感情有沒有發生過變化?昨天晚上我去你家,沒有見到三叔,而且,我看三孃的神色也不是很好,看樣子,三叔夜不歸宿應該是有過好幾次了吧。”傅雅說道。
“什麼!”聽到傅雅說這些,怒得傅烈火一拳頭就錘在了桌子上,“不可能,爸爸不可能背叛媽媽的,爸爸跟我說過,他不喜歡那個莫潔,這些事我媽怎麼沒有跟我提。”
“你別這麼衝動,說不定是我們誤會了什麼,三娘怕是不想讓你擔心,所以什麼都不說,昨天我也問了三娘關於她的事情,但是,三娘也是一句都不肯跟我說,我才來找了你。”傅雅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在她心裡一直都是一片淨土的三娘三叔家也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這些年,那些小三是不是太張揚狂肆了,男人不理會她們,她們還是倒貼著上。
雖然她只是猜測三叔昨晚那麼晚了都還沒有回家是和小火口中說的那個莫潔有關係,但是,此時聽小火這般的說,再加上昨晚她問及三叔的時候三娘臉上一閃而過的那抹蒼白,她都可以在心裡肯定自己的那個猜測是真實的了。
“我不可能讓我娘受委屈的,那個女人,死纏爛打的都纏著我爸爸五年了,現在,我爸爸都夜不歸宿了,肯定是跟那個狐狸精混在一起了,我要去找我爸問個清楚。”傅烈火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