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離的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會發生槍擊火併事件,不過,傅雅這邊的人的身手也是極好的,即使傅雅拖著皇甫夢,但是,他們還是快速地撤離了院落,好在沒有人死亡,不過也有好幾人受了槍傷,因為有槍手的保護,傅雅倒是沒有受傷。
撤離出了院落,他們便當即開車離開,在車內,傅雅看著一邊的皇甫夢,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她那雙銳利的眼神掃視著皇甫夢,硬是讓原本已經被剛才的那場火併嚇得屁股尿流的皇甫夢渾身再次出了一身冷汗,身子忍不住往車門邊挪,想要儘量地遠離傅雅這個修羅女。
過了良久,傅雅掏出一塊白色的繡帕,一邊擦拭著槍口,一邊睨著皇甫夢,聲音三分寒冷,七分譏諷,“皇甫夢,剛才因為你的那一擊讓我沒有斃掉面具男,你說,我該怎麼對你呢?”
話音剛落,傅雅抬起手,用唇在槍口上吹了一吹,動作優雅又高貴,但是,這份優雅高貴中卻是透著逼人的駭氣。
逼得皇甫夢整個後背都貼在了車門上,雙眼瞪得直圓,她看到傅雅拿著繡帕擦著槍的時候就已經猜想到傅雅想對她做什麼,可是,當真她這麼問的時候,她內心深處的惶恐之感上升得更快,彷彿心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聲音更是恐懼不安,“你你想做什麼?”
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水拍打著玻璃窗戶發出來的聲音像針一般,刺得皇甫夢的耳膜直疼,彷彿她已經聽到了槍擊聲。
傅雅卻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勾唇笑道:“在這樣一個下雨的天,有一件事情做起來肯定特別的爽。”語聲剛落,手裡的搶當即就對準了皇甫夢的太陽穴。
冰冷的金屬觸感讓皇甫夢整個身子顫了又顫,彷彿整個身子已經不是她的了,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驚恐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如果此時是在外面,她怕是雙腿已軟跪在了這個女人面前,太可怕了,她怎麼從來都沒有想過傅雅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在傅宅大院的時候,她就被她的脅迫和手段威脅得一步步地後退,而如今,她卻是被她身上那蕭殺逼人的氣息嚇得一步步地後退,她,到底有幾張面孔,一個女人,竟然能過做到這種份上,當真是要手段有手段,無論軟硬都有!
感覺到她的手指已經曲起,皇甫夢腦海中的想著的那些事情全部揮散掉,只餘下來自靈魂上的害怕,雙手想要按住她握槍的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嚇得軟弱無力,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這一刻進她心底的恐懼怕是再也不無法忘記了,這一輩子,做夢,怕都是會在夢中驚醒。
驚呼著連連求饒道:“小雅,無論怎麼說我都是你二孃,你別殺我,求你別殺我。”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在這個時候給她磕頭求饒了,只是,太陽穴上冰冷的槍抵著她,讓她一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就擦槍走火了。
聽到皇甫夢的話,傅雅的心情貌似有些好轉,嘴角勾起的笑意也濃了幾分,不過槍還是沒有離開皇甫夢的太陽穴,語調輕揚,“哦可是我記得在今天早上你已經被傅昊天趕出了傅家,還被皇甫肅趕出了皇甫家,現在的你,可不是我的二孃了。”
皇甫夢的心一顫,腦海中想到的是如今她對傅雅最大的價值便是關於他了,而今天他對她這般的無情,即使她再愛他,但是,她也不可能愛他勝過愛自己的性命,當即壓住心中的巨大恐懼,要想跟傅雅談一場交易,在槍口的威脅下,她的聲音依然是顫抖著的,“傅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關於面具男的事情嗎?我可以將我所有知道的關於他的東西告訴你,但是,前提必須是你不能殺我。”
傅雅表面上裝作深思的樣子,但是,內心可是稱心了,剛才那般做法她就是為了逼迫著皇甫夢將面具男的事情說出來,但是,如果她直接逼問的話,主動權就掌控在皇甫夢的手裡,不過,此時,由皇甫夢提出來,那主動權就在她的手裡,談判的時候,主動權在誰的手裡最為重要。
皇甫夢見傅雅還在深思,而且,臉上的神態並沒有打算接受這場交易,心也提了起來,不知道自己的話到底能不能說動她,當即又補充道:“就算你殺了我,你也只是解解恨,但是,你就不能得到任何關於面具男的訊息。”
傅雅挑眉,“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沒有這個意思。”皇甫夢雖然此時是怕極了一不小心惹怒了傅雅,傅雅就會開槍蹦掉她,但是,此時她必須為自己的性命做努力的掙扎。
“可是,我對你說的這個不是很感興趣,剛才在最後的時候,雖然你開槍阻止了我殺他,但是,我卻看到了他的長相,看到他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