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一長列浩浩蕩蕩的軍車在監獄門口轉了一個彎,便依次停在門口。
這些軍人,哪怕是停車的動作都整齊劃一,一排排的車停的特別整齊,好像地上畫了停車線。
監獄的警衛瞪大了眼,被這些突然開過來的軍車嚇了一大跳。
這裡是監獄,平時可見不到什麼大人物。
突然來了這麼大的陣仗,他們都驚傻了。
他們甚至忘了,要趕緊打電話通知監獄長,門口出了大事。
只記得張大了嘴巴,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便在此時,軍車的車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啟,警衛覺得,就算是零八年奧運會的人海表演,都沒有這麼整齊!
車門“砰”的一聲,合而為一的齊刷刷的關上。
一個個士兵,以最快的速度從車裡下來,並且集合,站著各自的隊伍。
這些,已經不足以讓警衛們震驚了。
因為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這些士兵胸前的長槍上!
這長槍在月夜之下,被清冷的月光照的,時不時的泛出一股冷光。
這可是真傢伙!
在霜寒露重的夜,警衛們竟然開始緊張的流汗,不知不覺的,汗水打溼了後背。
他們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站在原地,雙腳一動都動不了,沉的像是拴了鐵塊。
連他們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們的手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不自覺地握緊了。
或許,打從這浩蕩的軍車隊伍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內的時候,他們便是如此了。
指甲深陷進掌心的肉裡,無一不在上面留下了八個深紅色的指甲印。
掌心溼漉漉的,全都是冷汗。
深夜的空氣雖然冷,可也是一天中最清新的時候。
可是此時,他們呼吸進的,似乎只有士兵們手中長槍所散發出的火藥味兒。
明知道這些只是幻覺,他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聞到火藥味兒,可是一個個的,似乎還真是被火藥味兒給嗆到了鼻子。
其中有一個負責的,好不容易嘴巴能夠動一動,想要出聲詢問。
可是嘴巴才剛剛張開,便又像是卡住了一樣,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而之後,他想在出聲,也沒機會了。
只見停在監獄大門最正中的一輛軍車裡,從車後下來兩個中年人。
哪怕是這一生都沒有見過大人物的人,在見到這兩名中年人時,也看得出來,兩人身份的不凡。
這兩人,正是蕭貫長和邵澤軍!
兩名軍方大佬並排走著,單單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