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站崗放哨一樣,以最標準的軍姿,站的筆挺。
兩人的手中甚至還拿著長槍,看架勢,就像是在看管重要的犯人。
蕭貫長嘴角嘲諷的動了動,眼角微微的上挑。
眼角上挑的目光,直指陽臺天花板角落裡,那絲毫不加掩飾的攝像頭。
看到漆黑的鏡頭,蕭貫長嘴角的嘲諷更大,那些人現在就連監視他,都懶得掩飾了。
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別墅內的各個角落都安放了監視鏡頭。
一開始,他們還沒有這麼的明目張膽,也只是派人以人眼監視注意他而已。
直到有一天,他早晨溜達完了回來,軍人的警覺立刻就提醒他,屋子裡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目光搜尋,很快便發現了安放在各個角落的攝像頭。
沒有遺漏,都被他找了出來。
可是蕭貫長並沒有去氣憤的質問什麼,也沒有去將這些攝像頭給拆掉。
他就像是毫不知情一般,繼續一如既往的生活著。
從攝像頭上收回目光,蕭貫長端起茶杯,喝了口熱茶。
在這夏日的夜晚,喝熱茶也絲毫不燥。
熱茶還燙嘴,可是就是這種時候,才最好喝。
蕭貫長才剛剛喝了一口,便聽到了院子外面傳來的聲響。
傳進耳邊的,是汽車行駛的聲音。
蕭貫長垂眼看去,只見到了一輛車,可說是一點兒聲勢都沒有。
那輛軍綠色的吉普,在這深夜中獨自前行,顯得很低調。
只是車頭的大燈,又開的格外的晃眼。
距離尚遠,從他的角度,也看不出那車裡坐著誰。
只是這車低調的,總有一種讓人心悸的意味。
蕭貫長慢慢的放下茶杯,目光不由自主的緊跟著那輛車。
就連門口站崗的兩名士兵,也都齊刷刷的歪頭看過去。
一直到那輛吉普車停在院門口,發動機未停,仍在“轟隆隆”的作響。
車頭燈照亮了車前大片的道路,也在站崗的兩名士兵身上找出了一層亮黃色。
就連空氣中的沙塵,在這深夜中,亮光的照耀下,也顯得格外的明顯突出。
沙塵與燈光外的黑,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對比。
車子就停在兩名士兵的面前,除了未熄火的發動機聲音,便毫無動靜。
也不見有人從裡面下來,那輛車安靜的,竟是讓人感覺有些壓抑,無法呼吸。
此時,蕭貫長甚至有種錯覺。
那輛車在兩名士兵面前,就好像兩個人類面對一個怪獸。
就連蕭貫長自己,都不知不覺的屏住呼吸,莫名的緊張。
可是同時,他心裡又有些躁動,預感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並且與他有關,讓他的心跳加速,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激動。
蕭貫長不由自主的站起身,踏出一步走到陽臺的圍欄邊上,看著下面的一切。
這時候,兩名士兵動了。
他們走向前,微微低身透過車窗往裡面看。
蕭貫長聽不清士兵說了些什麼,大抵也不過是些詢問身份的話。
而後,他便注意到,兩名士兵的後背都明顯的僵住。
立馬就有其中一位士兵直起身,拿出手機,在彙報些什麼。
等他掛了電話,那輛吉普車的車門也開啟了。
從副駕駛上下來一個男人,跑到後面將車門開啟。
而後,從裡面下來一名穿軍裝的中年人。
當中年人站在燈光下的時候,蕭貫長雙目陡睜,不敢置信的向前傾了傾身子,也顧不得失態,表現的十分不淡定。
在確定了來人之後,蕭貫長的瞳孔都禁不住的縮了一下。
邵澤軍,邵將軍!
這人,是老爺子一手提拔起來的!
蕭貫長的心跳愈發的劇烈,“噗通噗通”的,都能夠聽到了似的。
邵澤軍無視於站崗的那兩名士兵,徑直的便走了進來。
而那兩名士兵也不敢攔阻,只能趕緊通知上級過來。
兩人亦步亦趨的跟在邵澤軍的身後,蕭貫長也趕緊出了臥室,來到樓下的客廳。
“邵將軍,你怎麼——”蕭貫長來到客廳的時候,邵澤軍比他先一步到達。
說起來,兩人也是平輩,職位其實也相當,只是因為邵澤軍是在B市,雖說職位相當,可是真要論起來,也是比蕭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