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呆在寧家別墅裡,結果第二天早晨,她睜眼醒來,床。上全是雞血和連毛一起被剁成了塊的雞身子,轉頭,枕頭旁邊就堆滿了雞頭。”
因為寧婉懷著孕,他都不敢說的太仔細。
實際上,那天早晨寧溫都被嚇傻了,醒來睜開眼,一轉頭就是雞頭對著她,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似的。
雞脖子上還掛著腥臭的雞血,更有的雞頭,雞冠緊貼著她的臉頰。
當時,寧溫的慘叫聲響徹了整棟別墅,把寧宏彥等人都給嚇了一跳。
從此,寧溫別說吃雞肉了,見到雞都要發瘋。
“第一天是死雞,第二天早晨,寧溫醒過來的時候,屋子裡的窗戶都被不知道是什麼身上的血給潑紅了,所有的窗戶都是通紅一片,全被鮮血覆蓋,沒有哪怕是一個小縫隙的遺漏。”
寧家人再一次在寧溫的尖叫聲中驚醒,看著滿窗的鮮血,散發著撲鼻的腥氣。
於是,寧宏彥便去投訴小區的保安,讓他們加強保安。
可是那些人,又怎麼阻止的了蕭雲卿?
“第三天早晨,寧溫的頭髮被人全部剃光,而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什麼時候潛進來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頭髮是什麼時候被剔的,毫無所覺。”
寧溫當時看著鏡子裡的光頭,甚至都來不及哀悼自己的長髮,只覺得沒有長髮遮擋的脖子涼颼颼的。
她雙手禁不住的擋住脖子,看著鏡中醜陋的光頭造型,頭皮上還有髮根的青色。
她被剃了頭髮都不知道,那要是換成脖子呢?
有沒有可能哪一天,她被人悄悄地在睡夢中抹了脖子,就那麼無知無覺得死去,直到死,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是怎麼死的。
到第二天早晨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是躺在了血泊之中,鮮血都變得乾涸腥臭了。
寧溫止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之前被蕭雲卿威脅的恐懼又襲了過來,恐懼一層深過一層的,緊緊地拘著她。
她都不敢再待在臥室裡,房間變得越來越擁擠狹小,讓她呼吸不過來。
她抱著頭奪門而出,邊逃跑著邊尖叫。
任依芸都被她這幾天鬧騰的神經衰弱了,穿著睡衣,披著外套,睡眼惺忪的從臥室裡出來,還沒來得及看清寧溫的樣子,就見到眼前人影飄過,直接往大門外衝。
“寧溫?”任依芸奇怪的叫了聲。
可那時候,寧溫已經衝出家門了。
她跑到院子裡,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瘋了似的大叫。
叫聲吵得其他住戶都紛紛的醒來,趴窗戶邊破口大罵。
“這誰家的瘋子!”
“怎麼什麼人都住在這裡?瘋子也給住?”
“閉嘴!讓不讓人睡覺了!”
“這小區的水平什麼時候這麼低下了!”
任依芸和寧宏彥漲紅了臉,低著頭,覺得極其丟人,趕緊把寧溫給拉了回來。
可是被拉回家的寧溫拼了命的往外跑,說什麼也不肯在家裡呆。
“我不要呆在這裡!我不要!他們知道我在這兒!他們知道!蕭雲卿,你出來!你給我出來!”寧溫對著房子大喊,好像蕭雲卿就躲在這別墅裡的某個角落。
她這神經兮兮的樣子,看的任依芸都覺得驚悚,禁不住的生出雞皮疙瘩。
“寧溫,這裡就只有咱們家的人,沒有別人,你冷靜一點!”任依芸安撫道。
“不!不可能!你看我的頭髮!我的頭髮!就是他們給剃的!是他們乾的!”寧溫抓住任依芸的胳膊,抓得那麼用力,表情瘋癲,目露瘋狂。
“今天他們能剃我的頭髮,明天就能割我的腦袋!”寧溫瞪大了眼睛,表情瘋狂的大叫,“蕭雲卿他是想要逼瘋我,逼死我!他就要這麼折磨我,把我折磨到崩潰!”
“我告訴你,現在就有人在這裡邊藏著呢!不定什麼時候就跳出來了!”寧溫臉湊近任依芸,聲音降低,聽起來神神叨叨的。
那張因為湊近而變大的臉,也顯得那麼詭異。
“他逮著機會,就要對付我們全家!不只是我,咱們家裡的,誰也躲不掉!我不要住這兒了!你們不信,那我走!我不要住了!”寧溫慌慌張張的說道。
“寧溫,你聽我說!”任依芸拉著她,“你冷靜點,家裡除了我們,誰都沒有,不信我帶你去看!我帶你去找,好不好?”
任依芸拉著寧溫,開啟家裡的每一道門,讓她看過每一個角落。
“你看,家裡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