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盯著寧婉。
眼看著就要毀了她那張狐。媚的臉了,嘴角禁不住的彎出了不斷抽。搐的獰笑。
她卻忘了,旁邊寧宏彥反應雖慢,可是封至軍和耗子還一直盯著她的動作呢!
他們生怕寧婉受到一點傷害,所以盯得特別緊。
幾乎是任依芸一有動作,兩人立刻便衝了上來。
兩人可是受過嚴格的訓練的,本身又年輕,身手敏捷,又豈是寧宏彥能比得上的。
就在任依芸也只差毫釐便打上了寧婉的臉時,手腕突然被封至軍橫出一直手給扣住。
“啊——!”任依芸疼得立刻尖聲叫了起來,這聲音尖銳淒厲的響遍了整個大廳。
她萬萬沒想到,非但沒能給寧婉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反倒是自己疼得要命。
她疼得整個胳膊都無力的曲了起來,身子弓成了蝦米的形狀,不斷地向下滑著,臉都疼得變了形,慘白慘白的,嘴唇也跟著發白。
任依芸眼前只看到一隻男人的手扣著她的手腕,身子邊向下滑,便抬頭看上去,才發現抓住她的是封至軍。
封至軍不需要擁有多麼長的指甲,相反,他的指甲修剪的整齊乾淨,一點白邊都不露。
只是指尖準確的扣住了她腕上的穴道,本身不需要施多大的力都能讓任依芸哭爺爺告。
再加上因為她對寧婉起了歹毒心思,封至軍更不可能放過她,指尖的力道更是格外的大,簡直讓任依芸險些疼抽過去。
“啊——!疼疼——!放開我!你放開我!啊——”任依芸疼得承受不住,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哭了出來。
耗子在另一邊,身子毫不客氣的擠開寧宏彥,便抓住任依芸的胳膊,將已經蹲下了身子的她又提溜了起來。
“阿軍!”寧婉叫了聲。
寧婉出聲,封至軍才鬆開扣著她穴道的力量,卻沒有鬆開她的手腕,而是和耗子一人一邊的抓著她,不給她機會亂動。
任依芸疼得還沒緩過勁兒來,疼得抽抽嗒嗒的,腿都軟了。
半天,她才看著寧婉,狠狠地說:“寧婉,你就這麼對我嗎?!你真沒良心!”
“夠了!”寧婉還沒說話,一旁的寧宏彥便忍不住出聲斥道。
他今天叫任依芸來,是來讓寧婉心軟,讓寧婉想起以前的情分的,不是讓她來罵寧婉的!
什麼忙都沒幫上不說,再把寧婉給徹底得罪了,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
任依芸被寧宏彥這突然地一吼,嚇得一個激靈,立刻看向了寧宏彥。
她簡直不敢相信,她吃了虧,寧宏彥不幫她倒也罷了,反而還斥責她!
可是在寧宏彥暴怒的目光下,任依芸的脾氣軟了下來。
到底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一直以寧宏彥為主的慣了。
現在寧宏彥一生氣一瞪眼兒,任依芸就慫了。
而且,疼痛刺激著她的大腦也冷靜了下來,意識到這還是在“王朝”,不是她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尤其是身旁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將寧婉保護的嚴嚴實實的,讓她根本連寧婉的身都近不了。
她雖然恨,可是意識卻清醒了。
任依芸轉頭死死地盯著寧婉,卻是不再說話。
“抱歉,她太激動了,我保證看好了她,不讓她亂來,請放開她吧!”寧宏彥低聲說道,語氣也軟了下來。
寧宏彥心裡窩囊極了,本身,被寧婉逼著不得不送出去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他就鬱悶的沒處發洩。
現在任依芸又來了這麼一出,讓他不得不出聲道歉,此時的心情立刻就像吃了屎一樣的,鬱悶的沒法兒說了!
面對寧宏彥放軟了姿態的說話,封至軍卻是冷哼一聲:“對我們少夫人如此不禮貌,還企圖傷害她,若是仍然將人留在‘王朝’裡,讓我們蕭少的面子往哪兒擱?讓‘王朝’的面子往哪兒擱?我們還拿什麼臉繼續來保護少夫人?”
“人都當我們‘王朝’好欺負嗎?開了這麼一出先河,以後誰都敢在‘王朝’撒野,還當‘王朝’是下三濫的地方了!”封至軍毫不客氣的說。
“‘王朝’這麼多年屹立不倒,仍然是上流社會中頂尖的存在,那麼多政商名流們首選的地方,自有它的驕傲在,不容許任何人在這裡撒野,更不容許有人對我們少夫人不敬!不然,我們‘王朝’也是跌了份兒!”
在蕭雲卿手底下這麼多年,寧宏彥還真沒有被他放在眼裡!
尤其是,寧宏彥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