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情。
要說這官場,也太不好混了!
你要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就別想有什麼大的前途。
可你一旦發了力,和裡面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糾纏上了,那就是上了一條隨時會著火的船,不一定什麼時候,這大火就燒到了你的身上。
而且很多時候,不是你想置身事外就可以的。
你覺得好不容易熬到了退休的年紀,可以安安穩穩的退下來,過點清閒日子了,可你根本就沒辦法完全的脫開身。
你還有家人,還有後輩呢!
他們,可都還在那深水裡淌著呢!
“你以為爸現在避了世,誰也不見,就真什麼都不知道?”蕭貫長笑笑,“他老人家知道的可多著呢!而且,這裡面的道道,咱們想不明白,可他比誰都清楚。”
“他是退下來了,可他的那些門生都還沒退,那些門生也都是老傢伙了,可比咱們家族這些人的職位都高!”蕭貫長深吸一口氣,“爸不發話,那就是還不到時候,咱們沒必要現在就去煩他。”
看羅秀秀還是一臉掙扎擔憂的樣子,蕭貫長沉下臉,沉聲喝道:“不準去找爸,知不知道!”
“你要是敢揹著我去跟爸說這事兒,別怪我跟你翻臉!”蕭貫長聲音沉冷,那股子冷打在骨頭裡,陰測測的。
被他這麼一喝,羅秀秀猛的一哆嗦,渾身上下就像是石子兒打進了湖水裡,蕩起一圈兒又一圈兒的波紋。
蕭貫長平日裡雖然不苟言笑,可是因為他常年不在家,家裡就只剩下羅秀秀操持,獨自面對家族裡的事物,還有壓力。
所以他一直覺得對羅秀秀有虧欠,即使是不苟言笑,可也從來沒有對羅秀秀翻過臉,發過脾氣。
而且,有什麼事也都願意跟羅秀秀商量。
這讓羅秀秀覺得,得到了極大地尊重。
即使是夫妻,之間相處的關係也是相對的,你敬我,我必然敬你。
也因此,羅秀秀也才能顯得那麼有禮數,有分寸,心胸似乎都比任依芸之流大一些。
也正因為蕭貫長鮮少這麼呵斥她,這一聲低喝,著實讓羅秀秀感覺到了嚴重與警告。
羅秀秀先前確實是存著一點兒為了蕭貫長好,哪怕他不同意,自己也得自作主張的偷偷去找找老爺子的意思。
現在看蕭貫長這反應,她最後一點想法也給打消了,徹底不敢去打擾老爺子。
不然,讓蕭貫長知道了,當真是饒不了她的。
羅秀秀忙點頭:“我不說!我不去找老爺子,你別發火啊!”
蕭貫長看到她終於是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知道怕了,便嘆了口氣,放緩了語氣說:“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又不是吃素的,哪裡會這麼容易著了道。”
“我跟你說這事兒,一是為了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二也是不想你擔心。我這麼突然回來了,不跟你說清楚你肯定瞎想。現在跟你說清楚了,你又怕成這樣。”
蕭貫長笑笑:“其實也真沒有什麼好怕的。就算真想動咱們蕭家,只要老爺子還在一天,他們就得老實本分一天。蕭家的根兒穩著呢,也不是誰都能撼動的!”
“再說,這也是牽扯到李首長的事情,作為他重要的臂膀,李首長也不可能幹坐著。”蕭貫長說道。
聽她這麼說,羅秀秀也慢慢的放寬了心。
也是,該來的總是要來,到時候就算他們不找,老爺子也不會那麼幹看著。
到底,蕭家還是他的蕭家。
“也對!”羅秀秀點頭道。
“我回來的事情,你暫且不要說出去,就是對家裡邊,也都不要說。”蕭貫長說道,“家裡,也不是都那麼一致對外的。我聽說最近老三家的跟凌家走的很近,我不想有什麼風聲,從他們的嘴裡洩露出去。”
提到老三家的,蕭貫長的眉頭緊緊地皺起,雙唇抿緊了,嘴角的皺紋也愈發的深。
羅秀秀似是想起來什麼,冷笑道:“怪不得最近老三家的針對咱們針對的厲害,總拿寧婉的身份說事兒,敢情是跟凌家勾。搭上了。跟外人勾。搭,他們有什麼資格說我們!”
“理他們做什麼?”蕭貫長不屑的冷嗤。
“提到寧婉,我得跟你說個事兒。”羅秀秀挪了挪屁。股,讓自己面對蕭貫長的姿勢更舒服些。
“雲卿那孩子現在簡直是被寧婉給弄魔怔了,怎麼說都不聽。你生日那天,他肯定也要帶那娘倆兒來!”羅秀秀說道。
“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