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在懲罰他,她死心塌地的時候,他不夠勇敢;她為他付出一切的時候,他躲躲藏藏。
他是個懦夫。
裴沐菲沒有再接話,生怕影響到他的工作效率,於是和他打了個招呼便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四十多分鐘了,公司裡已經基本沒有人了,長長的走廊裡,只能聽得到她的高跟鞋踩過地板的聲音。
裴沐菲頭有些疼,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
睜開眼睛之後,隱約看到有一個人影在自己眼前飛快地閃過。
她因為是幻影,也沒有多在意,只是加快了步伐,走出了公司大門。
到家之後,施政還沒回來,她也沒有心思出去買飯吃,於是拿了盒牛奶坐在客廳裡喝。
她本來想等施政回來,可是等到九點半了,還不見他的人影,打電話也沒人接,於是裴沐菲自己洗了個澡,先睡下了。
剛迷糊著點兒,就聞到一股酒氣,裴沐菲睜開眼睛,看見施政的臉的時候,有些吃力地推開了他。
“你幹什麼去了?喝酒了?”
施政將她拖到自己身下,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裴沐菲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大半夜的也不能有一會兒消停,開始出力推著他:“唔——你放開我!”
施政放開了她的唇,然後陰沉著臉看著她。
那樣的表情像是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你怎麼這麼晚回來?”裴沐菲看著他帶著醉意的眸子,問道。
“和你比起來,我今天算早的,不是麼。”他冷冷地看著她。
裴沐菲這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了。
她前幾天基本晚上回來的時候都是很晚了,有時候會幫陸離核對一下預算什麼的,陸離太長時間沒顧公司,堆積起來的季度、月度報表有些多了,她幫著他弄了好幾天,所以晚上自然回來得遲了。
裴沐菲以為自己和施政解釋過之後,他應該不會再計較這個了。
“我有事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麼?”
“體諒你什麼?體諒你和別的男人在辦公室一呆就是小半個晚上是麼?”施政說話間已經開始撕她的睡裙。
“你幹什麼!?”裴沐菲有些驚懼地看著他,“你別撕——啊——”
他已經將她的睡衣從領口處撕開,她飽滿的乳□在空氣中,施政伸手抓住一個,狠狠地蹂躪‘著,一邊揉一邊語氣諷刺地對她說:“我體諒你了,你也體諒體諒我。”
“輕一點——疼死了——”裴沐菲抓住他的手,蹙著眉頭看著他。
“疼就對了。”他揉搓的力道更大。
“施政你真的夠了!”裴沐菲忍無可忍,“我不就是去幫陸離批了幾天檔案麼?我晚上又沒有不回來,你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施政停下動作看著她,“這是你應該承受的。”
“你放屁!!”裴沐菲推他,“我嫁給你不是為了滿足你的□,我更不是會因為你的意願就不顧我朋友的人!你別給我太過分了!!”
“你還記得你嫁給我了。”施政猛地掐著她的腰將她從床上拖起來摁在自己胸膛上,她胸前的嫩肉貼上他,他覺得自己下腹一陣燥熱,但語氣卻絲毫不放鬆:“嫁給我還能陪別人小半個晚上?嗯?”
“這是我的自由,”裴沐菲瞪著他,“不會因為我們結婚了就變少,一點點都不會。”
“好,自由。”施政重複著她的話,“那就麻煩你每晚回來滿足我的□。”
他說完這句話,再沒有顧她的反抗,將手伸到她腿間、撕了她的內褲,然後褪了自己□的衣物,重重地頂了進去。
“你的自由,我就給你——”他大力聳 動著,明擺著就是在發洩。
“施政你慢點好疼啊啊不要了”她□陣陣痙 攣,被他撞擊著,幹…澀的甬道陣陣收緊,卻沒有一點溼潤的液體。
疼的她雙眼都發黑了。
“再不溼,疼的是你。”他刺得用力,卻也艱難,她那裡乾乾的,他進去的時候被緊緊裹著,都有些發疼了。
“我他媽——不是你招的雞,說溼就能溼。”她疼的淚都流出來了,卻還是不肯示弱。
恍惚間,裴沐菲竟然覺得她和施政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
吵架、做 愛,吵架、做 愛。
他還是那麼粗 暴。一點都不考慮她的感受。
他們明明才結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