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理得很好很好。
他手勾著駱聽的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在距離他公司不遠的地方,在三十出頭的年紀裡,就那麼不管不顧地親了上去。他緊緊地摟著她不讓她躲閃掙扎,閉著眼睛用唇舌描繪她的,放任自己沉醉了下去。
駱聽有些羞惱,但還是有些甜蜜的。她睜著眼睛看他的臉,清晰地看見他的睫毛根根分明,感到她的不專心,甚至還小心眼地咬她一下,嘟囔著:“專心點。”
駱聽沒有配合,而是笑場了。
“嚴清修,你就這麼稀罕我?至於這會就等不及了嗎?”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退了開來,和嚴清修隔著正常的距離。而嚴清修,眼見著視野範圍內出現了熟人,又聽得她話裡的揶揄,竟一時臉紅了。
駱聽更是大笑,伸出手指來準備蹭他的臉,被他抓住的同時,不輕不重地威脅:“你還想來是不是?”
男人總有主場優勢,前面還死撐著的駱聽此時也忍不住臉頰通紅,再也不敢放肆,乖乖把手放好。
她乖順的樣子也是他所喜歡的,他抓住她的手向公司走去。他想,看見他親吻她的人應該不少,索性冷了臉昂首挺胸走進去,竟然氣勢逼人,所到之處人們紛紛迴避。
到了他的辦公室,他想幹點什麼,駱聽卻把門大大地開著,明顯的防備。他無奈,還是繼續了之前的問題:“你想知道付妍妍和我的關係?那等參加完他們的婚禮後我告訴你。”
駱聽打量他的書櫃,聞言抬起頭來說道:“哦,原來你們真的有關係啊?我瞎猜的呢。”
嚴清修覺得,他睜著眼睛跳進了她給他挖的坑裡,那種感覺不爽,於是冷著臉不再理她。
駱聽等不到他說話,又洩氣了。
“不說就不說嘛。”她一邊說一邊給自己倒水,嚴清修不理她,她也慢慢帶了火氣。端著杯子再次走進辦公室就喊了起來:“你說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
嚴清修看著她,覺得她很可能會把杯子裡的開水潑在自己的身上,於是笑著走上前接過她的杯子,得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
她手裡沒了開水,他覺得安全了些,又開始開玩笑:“原來你的溫柔都是假象,到現在就暴露本質了。”
駱聽呲牙咧嘴,最後扯過他的手臂狠一狠心咬了下去。他沒有防備,竟然驚撥出聲,本能地就要把胳膊甩開,又害怕那樣會弄傷了她。
她側對著他,他的眼前便晃動著她的一隻小巧的耳垂。他不管不顧手上傳來的痛楚,俯□去便含住她的耳垂。她果然乖巧了,不動了,他趁勢攬緊了她,輕聲責備:“你最近怎麼啦?活像只母老虎。”
她又要跳腳,嚴清修又溫言安撫:“你看,還不能說了。”
他們在沙發裡坐下,認真嚴肅的談,其實是嚴清修在說,駱聽只是聽著。
“這些天我也在想,我同意你的說法,我們應該多問對方的事,不要覺得是不信任的表現就什麼都不問,裝在心裡然後疑神疑鬼。”
駱聽聽得很認真,卻還是做出一副不理他的表情,心裡卻在嘀咕:“問你還不是不說。”
嚴清修把駱聽的身子掰正,要她看他,很認真地問:“小聽,現在我問你,你和陳殷什麼關係?”
駱聽心裡“咯噔”一下,有什麼東西漏了一拍。她竟然有些心虛,心虛的同時她又是理直氣壯的:“我跟他有什麼關係啊?”
嚴清修還是看著她,但臉色慢慢冷了下去,但他還是沒有放棄:“小聽,你在躲閃,你要告訴我,我不是質問,也不是生氣,我只是需要真相。”
他這麼說,似乎帶著脆弱,駱聽想起他說的,夏丹燕背叛了他。忽然就心疼了,伸出手來抱著他,甚至跪在沙發上,讓他把頭靠在自己身上。
“陳殷說他喜歡我,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她說了實話,懷裡的嚴清修還是平靜,她又繼續說道:“清修,我以為你不會在乎這個的。你不會在乎有誰喜歡我,我離開了你會是什麼樣的生活。”
嚴清修卻嚴厲地打斷:“誰說的?”
他看著她,她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即又笑了,似乎是陰謀得逞的笑,她說:“清修,他們說,兩個人的世界,誰先動心誰就輸了。你是對我動心了嗎?”
嚴清修看著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駱聽又換了姿勢坐好,還是決定給他一句安心的話:“我跟他說了,我和他沒可能的。我明白自己有什麼,也逐漸知道自己要什麼。我很清醒,我和他之間沒有愛,還沒有未來。”她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