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計謀教她給看穿了?“我怎麼可能隨身攜帶?”
“我不管,沒有防護措施,什麼都不用談。”別傻了,天曉得她會不會倒黴到一次就中獎?
“艾勤。”他低嗄地輕喚她的名字,溫熱的唇吻上她白皙的胸口。“你不用怕,就算你真的有了,我會負責的。”
“誰要你負責?”她手腳並用地將他推到沙發下的雜物堆上。
“艾勤?”他不解地睇向她。
“若是我有了,我肯定會拿掉它。”她斬釘截鐵地道。“但是,我告訴你,我不喜歡做這種事,做這種事肯定會讓我產生罪惡感,而你打算讓我成為罪人嗎?”
“我你可以選擇生下來啊。”他隱忍著痛苦道。
“不要,我才不要生私生子。”開玩笑,她才不想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那麼複雜,在可以控制和選擇的範圍內,她為什麼不讓自己活得比較自由快樂些?
想玩,就要玩得快樂,她現在還不打算為他人的人生負責,所以她一個人過活比較好。再說,她又不是他,他就算在外頭有十來個私生子,他大概連眉頭都不會皺上一下吧?
“我會娶你啊。”什麼私生子?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孩子變成私生子?
“我為什麼要嫁給你?”這是什麼對話?他想要娶,她一定得嫁嗎?嫁給他之後,過著怨婦般的生活,然後給孩子灌輸錯誤的觀念,讓自己活在怨恨之中嗎?幹嘛啊?作孽不成?
“我”他不禁瞠目結舌。
“反正,就這樣了,你現在只有兩條路,一是去買防護措施,二是馬上收心回家。”她沒得商量地開出條件。
“嗄?”他錯愕地張大嘴。就在這當頭?箭在弦上之際?
“要不然,我要睡了。”她隨即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你等我,我馬上來!”聞言,他隨即動作迅速地穿套上衣服奔出門外,不搭電梯改跑樓梯,一鼓作氣地衝回自個兒的住家。
真是教人不敢相信,他渾身火燙得快要爆炸了,她居然像個沒事人一般,仿若她一點都不在乎這檔事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難道說,真是他技藝太差,才會教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微惱地拿著防護措施下了樓梯,他迅速地進入她的家,卻發現
“睡著了?”他跌坐在一堆雜物之中,不敢置信地睇著睡得正香甜的她。
她竟然可以無視於他的存在到這種地步,虧她還有自覺兩人正在交往中,然而她的舉動竟是這麼地傷人。
秘書室
“哈哈哈——”一群人笑得東倒西歪,淚水都快要奪眶而出,卻依舊停止不了發狂的爆笑。
“好知己、好哥兒們!”運呈徽冷眼睇著秘書室裡一干人笑得人仰馬翻的模樣,忍不住替自己哀悼一分鐘,順便掉下兩滴淚。
很好笑是吧?就連他也覺得很好笑,只是身為當事人的他,怎麼笑得出來?誰也不願意遇上這種事,可他偏遇上了,教他忍不住自我反省,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睇著鏡中的自己,他不覺得自己的魅力有任何減損,深邃會說話的大眼、仿若石膏像般完美精緻的五官、有型又新潮的髮型,配上有品味的服裝,這樣的男人艾勤到底有什麼好挑剔的?倘若硬要挑剔的話,或許只能怪他長得太帥了。但,這是他能選擇的嗎?美麗無罪,無視美麗才有罪,忽視他的男性魅力的人更是罪加一等。
而艾勤,非但是忽視,根本是無視於他的存在和努力。
“呈徽,不是我要潑你冷水,但我想,天底下沒有一個女人在面對男友時還能夠自若睡著的。”應威在笑得淚流滿面。
“是嗎?”她天生嗜睡,這有什麼辦法?
“我跟你講,她肯定是不喜歡你。”就連惜字如金的長正東也好心地提醒他。
“是嗎?”她總有一天會愛上他,只是時候未到吧!
“我聽說她跟企劃部的副理走得很近。”笑得岔氣的宋湛耒緩了口氣才說。
“是嗎?”他聽說他們是舊識。
“說不定人家只不過是礙於你是上司不便拒絕你、說不定她根本另有交往的人,而那個人說不定就是企劃部的副理。”徐慕庸仿若唯恐天下不亂般地危言聳聽。
“是嗎?”不可能的!徐慕庸根本就是蓄意刺激他罷了。
“你自以為已經佔領領土,這下子得要轉讓主權了。”徐慕庸笑得很賊。
“我覺得你根本就是看不慣我幸福,所以故意打擊我。”運呈徽雙手環胸,窩進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