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套的試卷,平均分比他們那個重點小學高五分。”
“還真是要飛出去金鳳凰。”
“你們兩個就差把心掏出來教育孩子們了,他們考不出好成績也對不起你們,柳淺姐,蘇陽今天下午要來,你要回城孕檢嗎?”
進來的是小黎,診所的醫生,也是蘇陽追了大半年才追到手的萌妹子。
平常就她們三個城裡人,她偶爾有時間也來小學裡上幾趟勞技課和生理保健課。
聽到小黎的話,方海珠放下改試卷的紅筆:“柳淺,孩子已經8個月了。”
柳淺沉默了會兒,站起身對方海珠道:“下學期如果我回不來了”
“不許你胡說。”
“我儘量回來,帶著孩子一起回來,永永遠遠的和你在這裡教書育人。”
“你,決定做手術了?”
“就算是隻有百分之一的希望,為了孩子,為了孩子們,我的想拼一拼,我想看看我們上溝溝裡能飛出去多少的金鳳凰。”
小黎和方海珠感動的熱淚盈眶。
“我們等你,等你和孩子。”
“恩。”
柳淺走了,全校學生站在大操場送她,唱的是小黎在勞技課的時候教她們唱的《魯冰花》。
不多的幾個孩子,穿著校服整整齊齊的站在操場裡,蘇陽的車子在大家的歌聲裡,漸漸只剩下影子,沒有人看到,坐在車上的柳淺,一度泣不成聲。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她演過無數的戲,戲裡戲外的她,都光鮮豔麗。
可是唯獨只有這小學教師一職,她想長久的演下去,她想和孩子們,和這座大山一起變老。
她想,這個願望,不會變成奢望。
山路崎嶇,蘇陽開的慢,柳淺哭的累了靠在椅子上看窗外。
蘇陽開了音樂,是一首很悠揚的小提琴曲。
“去美國動手術吧,我認識一個不錯的醫生。”
“謝謝。”
“你知不知道安好生了,預產期還有十多天,但是因為在路上見義勇為抓小偷,孩子提前出世了。”
“她挺著個大肚子還見義勇為,這個女人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
柳淺終於好像來了點精神。
蘇陽大笑起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和秦昊可真像啊,連語氣都一模一樣,秦昊知道安好抓小偷抓到羊水都破了,氣壞了,在審訊室裡把那個小偷打的鼻青臉腫,差點癱瘓。”
“真有他的,奇葩夫妻。生了個什麼,她們這麼折騰來折騰去的,該不會生出來個三頭六臂的怪物吧,不然怎麼這麼耐折騰。”
蘇陽關小了一點音樂:“女兒,六斤六兩。”
“不是三頭六臂,是六斤六兩啊,起名字了沒。”
“大名起了,叫秦笙年。”
“怎麼寫?”
“笙簫的笙,年華的年。”
柳淺笑笑,視線模糊的眼底,泛起一絲祝福:“不錯的名字。”
“小名還沒想好。”
“叫堅強不就行了。”
“呵呵。”
“她爹媽這麼瞎折騰沒把她折騰沒了,她叫這個名字最好不過了。”
“呵呵,你孩子呢,你打算起什麼名字?”
說道她的孩子,柳淺的手輕輕的覆在了隆起的肚子上。
再過不了幾天,她就能看到這個孩子了。
名字,她其實早就想好了。
“叫柳笑笑吧。”
“如果是男孩呢?”
“是個女孩。”
“你怎麼知道?”蘇陽把車子拐下一個彎,道路就平坦很多了。
柳淺看著窗外,嘴角盪漾起一個幸福的笑容:“植入胚胎之前我就知道是個女孩。”
蘇陽才想起來,這孩子是用了特殊方法得到的。
想起來這個,他就又想起來一件事:“你有沒有興趣看一下孩子爸爸的照片?”
“能看到嗎?”
柳淺起了莫大的興趣,至少,她應該要一個照片,以後還能和孩子說,這是你爸爸,寶寶,你不是沒有爸爸的孩子。
蘇陽道:“你們看不到,我們有存照,我手機裡就有,沒有密碼,相簿裡,有個男人的正面照。”
柳淺拿過他的手機,開啟他的相簿,他相簿裡沒幾張照片,不過有一張類似於一寸照的大頭照,顯的格外另類。
照片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