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趕緊去醫院。”
“不然親一個,親一個我肯定好了。”
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那樣的眼神,看的蘇眉忍不住想給他一個耳光,他總是這樣,吊兒郎當的,當年對待他們的婚約是如此,現在對待他自己的身體也是這樣。
蘇眉生氣了,冷了面孔,轉身回房:“愛怎樣怎樣,你死了都和我無關。”
厲春楚臉上裝可憐的表情斂去,目光有些淡淡疼痛的看著那道孤傲的背影,起身,走到她的身後,輕輕擁住了她。
她的肩膀在顫抖,她在哭,厲春楚心疼了。
“我沒事,我逗你玩的。”
蘇眉掙扎,力道卻並不大,厲春楚抱的更緊:“眉眉,我們和好吧。”
“滾。”
“對不起,當年是我不夠堅定。”
“你滾不滾。”
“不滾,死都不滾。”
“那好,我滾。”
蘇眉大力掙脫厲春楚的懷抱,轉身下樓,拐彎消失在了厲春楚的眼前。
厲春楚目色複雜疼痛,張開嘴吐出了一口血,仔細看,那血顏色略顯鮮紅,吐出的那口血裡,還有一個膠囊外殼一樣的東西。
勾著舌尖劃過牙齒,他微微抽了一口氣。
雖然血是假的,但是蘇眉那一口,咬的真的不輕。
不過她還願意咬他,說明她心裡還有他。
想想悔婚早幾年的時候,她對他視若陌路,不理不睬,那才是最難以忍受的。
那天在擎天集團樓下大廳相遇,她又揍了他,雨中,她微微回頭的那個細節,他知道,她對他,恨過後,卻依舊是愛的。
所以,死纏爛打如何,強取豪奪如何,他這輩子就認定蘇眉這一個人了。
想到她擔心他時候的樣子,他笑了,雖然臉上都是泥巴,卻絲毫不妨礙他那一抹笑意下,桀驁邪魅的英俊。
*
蘇眉覺得被厲春楚纏上了就是世界上最倒黴的事情。
盯著溼答答的透著可樂香味的衣服走在街上,她自然招惹來了不少目光,卻都被她惡狠狠的瞪回去。
拐了一個路口,上了一條人少的路,迎面過來一個男人,一直盯著她看,看的她不耐煩,死死一眼瞪過去。
對方一驚,旋即笑道:“蘇眉。”
蘇眉皺眉,停下腳步看著對方,半晌才反應過來:“張會長。”
這是蘇眉曾經所在的一家國內知名的陶瓷藝術協會的會長,蘇眉是經朋友介紹入會的,入會後發現這種條條框框的組織不大適合性格自由的她,所以只待了一個多月就退了。
那個協會對別的陶瓷藝術家來說是趨之若鶩,不過不適合蘇眉。
當時這個張會長,對蘇眉算是挺照顧的,蘇眉剛入會就要給蘇眉一個頭銜,只是多年不見了,蘇眉剛才一眼還真沒認出對方來。
“呵,我看著就是你,你——這是?”
張會長上下打量著蘇眉,蘇眉有些尷尬。
“方才可樂灑了。”
“哦!對了聽說你現在開了一家中餐館。”
“恩,就在前面不遠。”
“怎麼,結婚了沒?”
“沒呢。”
對方眼睛一亮:“我正好來參加一個陶瓷研討會,明天上午有個圈子裡的展覽,有白海和白巖兩位老師的作品,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記得你說過這兩位老師的作品是你最喜歡的。”
“真的可以去?”
蘇眉其實已經算是出了這個圈子了,所以就算當年她在這圈子裡小有成就,現在也和那些人漸行漸遠,所以這種圈子裡的展覽,是不會發請帖給她的,她也很少再去關注。
有這樣的機會,自是難得。
何況可以看到偶像的作品。
張軍笑道:“怎麼不可以,明天早上,我來接你,我酒店就在附近。”
“行,真的很謝謝你張會長。”
“對了,帶上你的作品吧,我也很久沒看過你的作品了。”
“呵呵,劣作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自有伯樂識馬,你又何必謙虛,帶上吧,讓白海老師點評點評。”
蘇眉眼睛冒了光:“白海老師親臨嗎?”
“對啊,白巖老師本來也要來的,但是他最近身體抱恙,所以來不了,但是白海老師確定是出席的,他和我住一個酒店。”
“太好了,張會長,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