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吃痛,伸手要打他,卻被他按住,含糊不清道:“別再動了,我也盡力的在忍了。”
安好一怔,然後臉燒紅了。
她怎麼能感覺不到,那一抹堅硬。
在她肩頭咬起了一排牙齒印,他才終於起身,一把扯下窗簾布,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在這裡等著,除非你想這樣出去。”
是,安好出不去了。
過著窗簾布像個木乃伊的不可能出去。
而頂著一脖子的吻痕更不可能出去。
如果知道上樓上個洗手間也能遇見秦昊,她倒寧可憋死。
如今被他一番折騰,尿意全無,只剩下擔心了。
擔心陸覺這麼久看不到她,會不會著急。
還有擔心如果陸覺看到了這些吻痕
秦昊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拿了幾件衣服丟給安好,包括內衣。
“你的size,我剛才握過,和以前一樣。”
安好暗罵他無恥,一面抱著衣服往屋裡另一個房間走去。
秦昊卻攔住了她:“就在這裡換。”
“你混蛋。”
“我沒說我要看,這個房間是放雜物的,你換吧。”
倒是顯得安好“想太多”。
不過也難怪安好脫口而出這一句,他確實是夠混蛋的,做出這種紳士的舉動或者是鬼上身了。
安好只怕他會忽然進來,在他出去後趕緊反鎖門,卻聽他在外面道:“這裡所有的門都可以從外面開啟,我有鑰匙。”
“你滾遠點。”安好吼他。
門外傳來一陣皮鞋漸行漸遠的聲音。
安好幾分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如果秦昊是個噩夢,那她原本以為夢醒來,現在看來卻不過是個夢中夢,她只是夢見夢醒了。
他的糾纏,讓她對陸覺更心懷愧疚。
可是他就和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這不該是他的個性,他是個長情的人,但是從來不是對她。
換好衣服,他拿來的一身旗袍,在夏威夷穿旗袍還是很中式的那種燈芯絨旗袍,簡直是朵奇葩。
她不知道秦昊腦子是什麼構造,腦回路和人類是不是一樣的。
不過說實話也只有旗袍的高領子才能夠遮蓋她脖子上的吻痕。
只是怎麼走得出去,這比裹著窗簾布出去有過之無不及。
最關鍵是穿旗袍還可以牽強的解釋說愛國,將中國文化傳播到夏威夷,但是好歹給她一雙鞋,跳草裙舞她是光著腳的,難道要她穿著旗袍光著腳出去,那真是奇葩中的戰鬥機了。
安好穿著那一身,待著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安好沒應,沒還是自己開了,想想都知道進來的是誰,何必假紳士的敲門呢。
“走吧。”
他上前。
安好冷冷道:“給我換身衣服。”
秦昊卻道:“就這身,很適合。”
“適合你個屁。”又說粗話,實在是秦昊這個人,讓人抓狂到瘋癲。
他卻斬釘截鐵:“很適合你,走吧。”
就算走,她也不會和他一起走。
有的穿總比沒得穿好,不過就是被當作怪物。
安好繞開她,出了門,光著腳披頭散髮穿著中式紫色燈芯絨旗袍的她簡直是不倫不類,她也沒臉的不自然,等到下樓的時候,都是低著腦袋的。
才要從後門出去,卻被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伸手擋住。
“麻煩讓一下。”
安好禮貌的用英文道。
秦昊不知何時下的樓,站在半樓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只有兩個選擇,自己用腳和我走,派人抬你走。”
安好回頭怒視著他,秦昊淡笑:“看來是不願意合作了。”
說完對著那兩個黑西服的男人使了個顏色,兩人一左一右,上前拽住了安好的胳膊。
安好雖然高卻很瘦,輕易就被提離了地面,用一種不文雅到近乎難堪的姿態被兩人提出了別墅,別墅前面挺了一輛車子,安好就被放在了車門前。
秦昊已經到了身邊,坐在後排,看著車窗外的安好。
“你還是有兩個選擇,要麼自己坐進來,要麼等人把你塞進來。”
安好顯然還倔強著,結局不言而喻,再度以極其難堪的姿態,被人硬塞進了車子。
車子開動,安好急的想跳車,死命開車門,車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