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兩人就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坐在床上,蘇曼畫主動坐在男人的腿上,感覺到異動,她低頭一看,那黑色叢林間重新甦醒抬頭的茁壯小獸正慢慢地雖然早已嫁做人婦許久,但這種巨大的視覺衝擊,她捂臉驚叫一聲,身子向前壓在男人胸口上,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
“嗞”一聲,某物順利滑入的聲音清晰入耳,周圍化作一片死寂,蘇曼畫臉紅得滴血,幾乎不敢抬頭,語氣弱弱,企圖分離男人的注意力,“你你解釋吧。”
權鐸上前一挺腰,又往裡面頂進了幾分,熱熱的呼吸呵在她頸間,聲音染了情‘欲的色彩,“老婆,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聽我解釋?”
“我嗯啊”
在最後一次又深又重的撞擊中,兩人同時到了高‘潮,又一次享受了那極致的歡樂後,皆有些意猶未盡,蘇曼畫感覺他要出來了,連忙環住他的腰,低低地說,“別啊”
她還是惦記著那張床單,兩人一旦分離,身下的床單怕是會慘不忍睹啊!
權鐸看了那即使小心翼翼還是難免被染溼的床單一眼,嘴角微微勾起,果然也不動了,“好,都聽你的。”
夜深如水,小兩口窩在榻上,壓低聲音聊著天,權鐸簡單解釋了一下那則新聞,但終究不忍心讓她過多知道那些只能藏在黑暗中腐爛的東西,隱瞞了一部分事實。
她是那麼一抹純粹潔淨的白色,他那個不為人知的世界,根本不希望她涉足,她只需要知道他最美好的那一面,幸福快樂地活著,便足夠了。
陣陣睏意襲來,蘇曼畫心不在焉地聽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解釋,知道那是個誤會,她全然地釋懷了,小手漫不經心地碰了碰男人胸前凸起的小紅豆,軟軟的,便好奇地又捏了捏。
平時他撫摸自己相同地方的時候,那裡總是會變硬,蘇曼畫紅著臉想,為什麼她捏了這麼久,他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難道
權鐸瞭然她的意圖,憋著笑建議道,“不如你親一親它?”
蘇曼畫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回憶以前的畫面,似乎比起他的撫摸,他的輕咬更能讓她產生反應,果真湊前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沒有反應,再舔一下,還是沒有?她果斷地含進嘴裡,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男人似痛苦又似愉悅地輕吟出聲,蘇曼畫不免得意,可是再看時,那染水的小紅豆還是沒有如想象中般硬起來,她不禁鬱悶了!
在她身上,權鐸根本就沒有什麼自制力,被這麼一挑逗,一下子全身又熱了起來,摟住自己一臉純真疑惑的妻子,他聲音彷彿帶了熱氣,“其實,男人身上最容易硬的是另一個地方。”
這下子,不用他解釋,蘇曼畫已經全然明白,那個地方是哪裡了!
這一夜,他們抱著彼此,瘋狂做‘愛,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窗外天色微明,蘇曼畫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相反的,吃飽饜足的男人則是心情極好地看著窗外的天空,一點一點地放明
蘇曼畫的生物鐘一直很準時,哪怕身體有多疲累,她還是在早上七點多的時候醒了,翻了個身,雙腿間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她趕緊收攏夾緊,可還是
前功盡棄了!
權鐸不用猜都知道背對著自己的人必然是一臉懊惱,他捏了捏她微皺的臉頰,聲音帶著情‘欲消後的低沉喑啞,“早。”
“早你個頭啦!”蘇曼畫隨手拿過旁邊的枕頭砸了過去,氣鼓鼓地揮了揮粉拳,“這爛攤子,你收拾去!”
權鐸若有所思地盯著那不堪入目的床單,一臉平靜地尋思著,這還不好辦嗎?捲成一團扔了不就得了?那老頭子只是叮囑自己不許弄塌他家的床,可沒有說不許弄髒他家的床單啊。
三叔公的作息習慣也很好,一大早出來練了一套太極劍,早餐的時間就差不多到了,他回房間換了衣服,走出來的時候看見小倆口肩並肩走了出來,一個雖然蔫蔫的看起來似乎經歷了什麼非人“折磨”,但也眉眼彎彎,溫婉動人,而另一個倒是重新恢復了以往意氣風發的模樣,神清氣爽的,他心底大概瞭然,這兩人已經和好了。
三叔公口味異人,負責準備早餐的阿姨為了顧全大局,簡單熬了白粥,配了酸菜、醬黃瓜和一屜小籠包,那牛奶和吐司麵包大概是為蘇曼畫準備的,不過她更鐘情於白粥小黃瓜,吃得津津有味。
“昨晚睡得如何?”三叔公貌似不經意地問起,他多精明的一個人啊,怎麼會看不出上次來的時候這丫頭已經對這裡產生了垂涎之心?對於眼光和自己一樣好的年輕人,他自然不會太多苛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