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阻,權鐸坐在後座,眉峰微斂,平板上的紅點一直沒有移動,這說明,她一直在某個地方等著他。
車子繞進了山道,下過雨的緣故,路越來越不好走,周圍的景物也越來越稀少,幾乎算得上是人跡罕至,權鐸偏頭看向窗外,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眸底發出駭人的冷光。
這種鬼地方,他平時只在報紙和電視上看過,有名的貧民窟,黑暗、汙濁,毒品、暗殺、強‘奸,似乎所有不幸的事情都會在這個地方上演,一旦想到自己的女人就在這裡,甚至無助地哭泣,那一刻,權鐸真的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進入貧民窟的區域,衛星再也定位不到更精確的地點了,有許多髒兮兮的男孩或者女孩湧過來,揮動著黑乎乎的手,有些大膽的還在他們的車上印了黑手印銀天回過頭,一臉為難,“三少”
“下車!”權鐸直接一腳踢開了車門,幾個孩子嚇得連連向後退,然而,他疾步飛跑起來,身影迅速消失在那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中。
靳上和銀天從車窗裡跳出來,也跟在他身後跑了起來。
蘇曼畫幽幽醒了過來,頭痛欲裂,發現自己在一個破爛的小房子裡,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衣衫,還好是完整的,身上也沒有勒過的痕跡,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依稀只記得在超市的時候有一個男人從後面捂住她的嘴巴,一陣刺鼻的味道湧入鼻腔,她就暈了過去。
還有,這裡是哪裡?她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這裡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家徒四壁”,沒有一樣像樣的傢俱,窗戶也是破的,冷風咻咻地吹進來,刮在臉上一陣生疼,還帶著一種惡臭的氣息,就連她坐著的地方也只是坑坑窪窪又潮溼的,要說唯一算得上好的
蘇曼畫緊緊盯著前面那扇木門,突然聽見有什麼動靜,頓時如臨大敵,縮著身子往後縮,可是空間就這麼大,一目瞭然,她又能躲到哪裡呢?
門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下一刻便被人用力地從外面踢開,隨著那個粗暴的動作,蘇曼畫的心都跳到了嗓子口,撲通撲通,以一種前所未有急促的節奏。
從門外走進來兩個穿著背心的壯漢,而且還是黑人,他們身材高大彪悍,各自在胸口和手臂上有著形狀可怖的紋身,操一口口音很重的英語。
“嘿,這妞看起來還不錯。”穿黑色背心的男人摸了摸下巴,做出一臉色眯眯的表情和同伴說,“我還沒嘗過東方女人的滋味呢!”
他的同伴看起來年紀比較小,似乎有些猶豫,“這樣不好吧?我們不是和僱主說好”
“Shit!”黑色背心的男人粗魯地淬了他一口,“你他媽真是沒見過世面!老子就只是玩一玩,”他舔了舔乾燥甚至脫皮的嘴唇,露出猥瑣的表情,“放心,玩爽了就給你”
那個年輕男人也不再做聲,蘇曼畫自然聽懂了他們的談話,掙扎著往後面退,當後背抵上那道冰涼的牆壁時,她的心似乎有什麼東西碎裂了,“你們別過來!”
在家裡爸爸媽媽把她保護得很好,權鐸也一直細心呵護著她,蘇曼畫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驚悚的事情,頓時亂了陣腳。
“救命啊,救我”然而,撕破喉嚨喊出來的聲音剛透過窗戶,便輕輕地消失在冷冷的風裡。這種地方,人人自危,誰有這個閒心來管這等閒事呢?
那高大的男人卻以一種看無處可逃的獵物的眼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被一層黃濁矇蔽得看不清楚原來顏色的雙眼寫滿了天真的嘲笑,在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多麼無知!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蘇曼畫臉上蒼白,嘴唇卻咬出了血色,“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只要不傷害我。”那個為首的男人聽了她的話依然無動於衷,而那個年輕男孩表情有些動容,蘇曼畫彷彿看到了一絲曙光,她用一種懇切的目光懇求著他,然而他一咬牙,狠心地開啟門走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那一刻,蘇曼畫覺得,上帝把她的最後一扇窗關閉了。她絕望地閉上雙眼,權鐸你在哪裡?
如果我今日受了這種屈辱,定將無顏再面對你,這個世界,或許再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那男人噙著*的笑慢慢靠近,最後蹲下‘身子,蘇曼畫感覺到一種令人作嘔的味道撲了過來,似乎還夾雜著煙味酒味,胃裡陣陣翻滾,她一時沒忍住,便吐了前面的人一身。
“啊!”頭髮突然被人用力揪住,鑽心般的疼,蘇曼畫大聲地叫了出來,一想到這個人接下來想對自己做的事,骯髒,她陣陣噁心,雙腳使勁地往前踢
被吐得一身狼藉,哪裡還有性致?那人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