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手拉著劉所長的脖子,然後手中的那一支筆成了他的武器,他筆尖開始插入了劉所長的脖子處。
劉所長完全沒有想到林海鋒在這麼多的情況下會對自己採取這樣的動作,當那筆尖插進來的時候,他不由得大叫了起來。
後面本來押著林海鋒的兩個民jǐng看著林海鋒已經死死地抱著劉所長的脖子,他們已經反應不過來了。
“給我讓開,要不然我就殺了他。”
林海鋒的筆如果再向內,那正好是脖子處的大動脈,他藉著劉所長身上的力,讓自己努力地支撐起來。
“你不要亂來,我告訴襲jǐng還要挾持jǐng察作人質是很大罪的呀?”
兩個民jǐng這時候馬上退後了一步,他們對於這突然而來的變故,他們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是好了。
“jǐng察,你們也配做jǐng察嗎?”林海鋒將那勒著劉所長的手再收緊了一下,那筆尖擰動了一下,劉所長馬上痛得大叫了起來。
“你們快退後,林海鋒,你聽我說,我也不想這樣的,是貴公子讓我這樣做的,我也沒有辦法。”
“是嗎,那你就讓他來幫你。”
林海鋒拉著所長然後開始向著門口給退了出去,當他走出了那審訊室的時候,曹貴帶著其他人一下子守在了出口處,門口一下子被他們的人一下子會圍了起來。
“林海鋒,你真是狗膽包天了,你敢挾持所長,你死定了。”
曹貴這時候指著林海鋒,大聲地罵了起來,看著曹貴的那一個樣子,林海鋒想著剛剛他們幾個人圍著自己打,他的氣就來了,他將所長肚子上的筆給拔了出來,然後狠狠地在他的大腿上深深地插入,隨著那筆的插入,好筆筒馬上成就了一條輸血管,血從筆筒的另一頭像一個龍頭一樣流了出來。
“你才是狗膽包天,你想誣陷我,你還和所長串通對我濫用私刑,我告訴你,你找錯人了。”林海鋒看著前面已經無路可走,他拖著所長,向著樓梯快速地轉移,因為他知道越長時候在這裡,自己的優勢越是弱。
林海鋒的雙再從好大腿上拔了出來,原本平滑的筆,因為這兩次的拔插,那頭開始點得像鋒利了起來,他拖著所長,退到了樓頂處,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庇護體,當他揹著著牆體的時候,他再也站不住了,他拉著所長坐了下來,他額頭處流下來的汗讓他的眼角有一種火辣辣的痛。
因為所長的被挾持,派出所的人一下子亂了起來。
這時候坐在外面等著林海鋒的的計程車司機正有點焦急地等待著林海鋒出來,他在想著林海鋒可以給自己賠一輛車子,而當他等了幾個小時後依然不見林海鋒的身影,他開始懷疑林海鋒是不是在騙自己,於是他走了進去,想跟派出所的人瞭解一下了情況。
正當他剛剛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突然裡面的人一下子全部衝了出來,他們一邊裝備著自己,一邊向著裡面衝了進去。
“你好,我想問一下出什麼事了?我有個朋友還在裡面,我想找一下他。”
司機大哥這時候問著將他疏散的jǐng察,然後四處地張望著,希望可以找到林海鋒的身影。
“你什麼朋友呀?我們所長現在被嫌疑犯給挾持了,你儘快離開,不要影響我們做事情。”那jǐng察開始連推帶拉地將司機大哥給趕出了那jǐng戒之外。
“誰這麼大膽敢挾持所長呀?”
司機大哥這時候有點不敢相信似的,在這一個年代,只有jǐng察挾持人,平民百姓怎麼可能去挾持派出所的所長呢。
“是今天早上交通事故的的肇事者,好像是叫林海鋒什麼的,現在已經上了樓頂了。”
jǐng察這時候看看四周並沒有什麼人,本來他是不能夠將這些事情給透露的,只是他一時口快,才透露了那麼一點點
“叫林海鋒?不可能,他早上跟我一起坐的車,怎麼可能他就成了肇事者呀?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司機大哥更加不可思疑了,他想著自己都沒有什麼事情,林海鋒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的,而現在說林海鋒挾持了所長,他更加有點不相信林海鋒會做這樣的事情。
“是不是現在都沒有什麼關係了,他現在挾持所長,這已經是一條大罪了。”
民jǐng這時候已經不想和司機大哥多說了,他怕自己說多了會給自己帶什麼麻煩,然後轉身走了回去,並快速地轉守在入口處。
十分鐘後,其他街道的派出所jǐng員馬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