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要亂來。”阿福雙手拿著槍,那肩頭的傷傳來一陣陣地痛,那右肩的衣服已經被血給染得一張紅sè。
看著阿福有要放下槍的樣子,林海鋒擔心了起來,如果阿福的槍一放下,那他脖子上面的手術刀就那樣一劃,他必死無疑,只要阿福不放下槍,那她為了自保,她一定不敢把自己這一個人質怎麼樣。
“阿福哥,你千萬別聽他的,不可以放下槍,她敢動手你也別手軟,死你都要給我拉個陪葬的。”林海鋒大聲地說著,他現在的命就看阿福怎麼處理了,處理不好的話,他做不成方天的女婿,反倒是要去做閻羅王的女婿了。
聽著林海鋒這樣說,本來已經低下了的槍頭馬上又抬了起來,既然林海鋒都不怕死,阿福絕對不會放過這一個人,但是此刻他又害怕林海鋒真有個什麼閃失的話,他不知道如何去跟方宜交待,畢竟在方宜走的時候已經叫他好好幫看著林海鋒的了。
林海鋒的兩條腿都受了重傷,他已經沒有辦法站起來,而這一個護士開始後悔剛剛的衝動,她應該去扎林海鋒的身上才對的,現在看著林海鋒已經沒有辦法站起,她也只得端在林海鋒的後面,讓林海鋒作她的擋箭牌了。
她檢視了一下這病房的四周,門口是唯一可以逃走的地方,如果她再這樣呆下去,她的心裡也明白後面增援的人會越多,她也就會越難以脫身。
“你別再說話,再說話我殺了你,。”那護士殺手狠狠地抓了一把林海鋒腿上的傷口處,那血馬上像爆裂了的水管一樣,飛濺而出。
“啊”林海鋒再次慘叫了起來,他的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再次咬了咬,把痛給忍住了,他現在突然想起句話來,那就是掩別人的傷疤是多麼痛苦的事情,這一種痛苦他現在終於體驗到了。
“你有種就來殺了我。”林海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突然他的手不再去按那受了傷的腿,反而一把抓住了那護士殺手那拿著手術刀的手,而另一隻手此刻已經拿出了他身上的銀針。
突然林海鋒的那滿是鮮血的手向後一甩,隨著那銀針在那護士的脖子位置紮下時,那護士像被定身了一樣,一動不了動,她的那一對眼睛像充氣一樣快速地充滿了血紅sè,那黑sè的瞳孔開始放大。
“你”護士本用力去拉動那手術刀的時候,在林海鋒抓著的時候卻是沒有一點點的力氣,這一個你字成了她最後的遺言。
林海鋒如重釋擔的向後一靠的時候,那護士殺人也跟著倒了下去,在後面為林海鋒當成了墊背的了。
“他nǎinǎi的,你真當我是死的嗎?還敢捅我?”林海鋒狠狠地說著,那腳上傳來的傷痛讓他不得不再皺起一眉頭來。
看著殺手倒下,阿福這時候依然不敢放鬆,他馬上走了過去,那槍指著那倒在地上的殺手,然後一手將林海鋒拉到一邊。
“阿福哥,你輕一點呀,痛死我了。”林海鋒這時候大聲地叫著,那腿上流出的血這時候一下子讓他的褲子都溼了個透。
在阿福把他拉到一邊的地上,一條足有半米大的血路讓人觸目驚心,林海鋒靠和阿福平排地靠在牆邊,兩人不停地喘著氣,兩個因為流血受傷了的男人心跳加速了起來。
“想到你不出招就罷了,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阿福看著那死都不瞑目的殺手,他捂著肩上的傷,坐在地上,合著眼睛對林海鋒說道,他感覺到這一個殺手也和自己一樣把林海鋒給小看了,她犯一個職業殺手的大忌讓她命喪黃泉。
“如果不是有你的配合,我現在早就完蛋了,還是你阿福哥利害。”林海鋒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也已經不想再開口,身上的三處傷已經夠他受的了,現在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本來已經虛弱的身體如果不是靠著牆,他一定坐不起來。
三分鐘後,槍聲引來了旁邊科室的醫生和護士,當他們看著林海鋒和阿福的時候,每一個醫生和護士都被這一幕給嚇到了,那滿是鮮血的病房一時間讓這僅有的幾個醫護人員不知道如何下手好。
“快給他包紮傷口。”阿福看著不知所措的醫生和護士,他馬上吩咐著,畢竟林海鋒現在是傷上加傷了,他的那一槍不是要害,一時半刻他相信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不是了,你們去給也扎傷口,他中了槍了。”看著要過來護自己的護士,林海鋒忍著痛馬上又吩咐著。
“現在是我說了算,你們誰都不許出聲。”這時候一個醫生聽著林海鋒和阿福兩人的相互推讓,他一下子火了起來,在這三更半年的,本來就沒有多少個人值班,現在兩個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