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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記者開始跟著在外面跑著拍照,有些更是驅車一路追蹤著他們的車子。
“小姐現在是回家還是去哪裡?”阿福這時候轉過頭來問著方宜。
“先送海鋒回家先,不過在這之前,要先把那些記者給甩掉才行。”方宜這時候轉身看了看後面的那些緊追不捨的記者,他們好像和方宜他們玩著貓和老鼠的遊戲一樣。
阿福讓司機把車子開進了鬧市區,在鬧市區紅綠燈的地方,只過了幾個路口,他們就順利地把那些尾隨的記者給甩掉了。
當方宜的車子剛剛快駛到林海鋒家的時候,遠遠看去只見林海鋒的門口處停了一輛車,看著那車子,林海鋒自言自語地說道:“記者還比jǐng察還利害,他追不到,直接在終點等我們。”
林海鋒說完,對著方宜笑了笑,他顯得有點無奈,他的案件讓他一下子成了社會關注的焦點,而更多人注意到的不是林海鋒救了方宜,也不是威化廠的生化事件的震驚xìng,更加不是因為此案件而牽出的一大批貪官,而是在想著他們在那廢墟的下面是如何生存的,林海鋒的針法更是讓人傳得神秘莫測一樣,林海鋒一下了成了針炙神醫。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看看。”阿福這時候走下了車子,如果他們不走,那真要是給這些人點利害了。
“阿福,你小心點。”方宜把頭伸了出來,看著阿福那還沒完全好的傷,她提醒著阿福,希望他不要強來。
阿福回過頭來笑了笑,然後大步地向前走去,當他到車子有前面時,卻看不到一人,於是他向著林海鋒這邊打了一下手勢。
“不管這麼多了,我還是先回去了,到了家門口我還怕他不成?”林海鋒這時候想推門下車,卻讓方宜給攔住了。
“我送你回去,你的腳還沒有完全好呢。”方宜看著林海鋒的衝動,她馬上叫住了,她下車從後面搬下了一張輪椅下來。
看著方宜的細心,林海鋒倒是覺是自己這一次是找對了物件,他覺得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當林海鋒和方宜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了裡面一陣笑聲,從聲音上分辨,林海鋒聽出那是自己爺爺的聲音。
“誰在哪裡呢?”帶著這樣的疑問,林海鋒和方宜走進了林海鋒近一間百年舊屋,林海鋒這才離開家一個月,但是現在他踏入這家門的時候,那一種yīn森的感覺一下子迎而襲來,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此時此刻卻是那到的強烈。
“這房子昨天就拆,再不拆也不能再住人了。”林海鋒在心裡默默的說著,並催著方宜快速推他進去。
“你們回來了?”當林海鋒和方宜剛剛邁進門口的時候,面對著門口的於清馬上站起來,並跟林海鋒打起了招呼。
“我就說是好一個貴人上門呢,原來是於教授,來很久了嗎?”林海鋒看著於清,他剛才以為是記者的擔心現在一下子全沒有了。
“我剛剛還以為是那些記者追上門來了,原來是於教授大駕光臨了,。”方宜這時候也說道,她的語氣倒像是一個女主人一樣。
“我這叫不請自來了,我知道在法庭那邊你們應付那些記者都來不及,我也就不去湊熱鬧了,於是我就自個到這裡等你來了,還不知道打不打擾你們呢?”於清笑了起來,他那爽朗的笑聲讓氣氛一下了融洽起來。
“於教授能來我破房子坐坐,那是我們的榮幸呀,怎麼會打擾了呢。”林愛民馬上又請於清坐下來。
“於教授,客氣話我就不說了,不知道你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林海鋒接過了方宜給自己倒的水,他不緊不慢地說著。
“林老弟,看來你只是身上有傷,心思還是很清的嘛,你這樣說,我還真是有事要跟你商量一下。”於清這時候正奔主題,在林海鋒的面前,他覺得沒必要說太多的客套話,如果是那樣顯得有點見外了。
“如果是讓我幫你搬搬抬抬的那可就是找錯時間了哦,我現在的這一副身架,那就是愛莫能助了。”林海鋒開玩笑地說道,他知道於清這一次來一定是有什麼目的,要不然他一個教授會這麼有空過來自己這一個破房子裡跟自己聊天。
“搬搬抬抬的東西你要做我也不讓你做了,我過下一個月份就會到海豐市人民醫院做院長,我想聘請你到我們醫院做中醫部的主治醫生,所以過來想聽聽你的意見。”於清乾脆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之所以來找林海鋒來加盟自己的醫院,除了因為林海鋒在一次殺人案上的影響外,最重要的是他從b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