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娟無法掙扎著開喬志安的擁抱時,她狠狠在咬了一口喬志安的肩膀,杜娟的淚水如泉湧一下流到了那肩上,合著那咬著的傷口處一起把衣服給染紅了,弄溼了。
當杜娟的牙齒進入了喬志安的身體時,這時候喬志安才真正地感覺到他還是有感情的,那痛的感覺又回來了,他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的心這時候在杜娟的淚水下,他感覺到復活了。
“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為什麼在我快要把你給忘記的時候你又出現在?”杜娟哭得已經成了一個淚人,她開始放棄了喬志安那緊緊的擁抱,她一下子軟在喬志安的懷裡。
“娟子,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找你,但是我一直沒有你的訊息,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會好好補償給你的,我一定會好好愛你。”
喬志安放開了杜娟,緊緊地抓著杜娟的手不放,就那樣跪在她的面前,祈求著杜娟對自己的寬容。
“再給你一次機會,再給一次你可以利用我的機會,我現在老了,沒有姿sè了,我還有機會記你利用嗎?”
杜娟把喬志安的手一甩,她抱著沙發的一角,再也哭不停了。
“娟子,當年我是有利用你幫我接近閻富山,但是那一天晚上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安排的。”喬志安馬上解釋著。
“不是你的安排你,我們的約會變成我與那一個魔頭的約會,是你把我的一切改變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在法庭上的一句話,讓我從此淪落風塵。”杜娟這時候看著可以拿到手的東西拿起來就向喬志安給扔了過去。
喬志安聽著杜娟的這樣指責,他不得不低下了頭,那一次正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讓杜娟本為原告反成了被告。
杜娟沒有告成閻富山強jiān,反而讓閻富山反告杜娟賣yín勒索,而杜娟就這樣被判了三年的牢,後來因為杜娟表現良好,因為可以提前釋放。
喬志安任由著杜娟發狂一樣清掃著他這房子時原一切,當杜娟的拿起好一個價值一百多萬的青花瓷砸在喬志安的頭上時,她這才停住了手。
喬志安的頭上隨著那花瓶的砸下,他頭上的鮮血馬上流了出來,那血順著喬志安的額頭流了下來,臉一下子全紅了起來。
“對,是我該死,是我錯,我不值得你去願意。”喬志安昂起頭,對著天花板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的笑聲慢慢地變成了哭聲。
血在他的頭上,他全然不顧,本來他在想著找到杜娟的一天就可以讓自己贖罪,但是現在看來這贖罪不是他自己想就可以的,他的內疚在今生都無法得到救贖。
看著那流血不止的喬志安,剛剛像發了瘋一樣的杜娟這時候平靜了下來,她看了看那沙發上的枕巾,然後幫著他緊緊地捂住傷口。
看著杜娟為自己包紮傷口,突然喬志安從地上撿起一把水果刀,然後神情激動地說道:“娟子,是我害了你這一生,如果真的是要我死了才可以平伏你的心情,那就動手吧。”
喬志安一把抓住杜娟的手,把那水果刀交到了杜娟的手中。
“你就想得美,你以為你這樣死就可以消除我對你的恨嗎?沒門,你讓我殺了你,你是不是想我這一輩子在牢裡面度過嗎?你害我還不夠多嗎?”
杜娟把水果刀一扔,狠狠地指責著喬志安此時此刻的想法,她坐在喬志安的面前,對著這一個她為之負出了所有的男人,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兩人就那樣坐在地上,當兩個人的情緒平靜了下來後,杜娟反倒去扶起了那坐在地上的喬志安。
杜娟原本只是一個夜總會的服務員,她一直堅信自己可以在那樣的花花世界裡面可以保持著自己的清白,她相信自己是那一朵出於於泥而不染的荷花。
直到她認識了喬志安,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為了讓他可以接到更多的有錢人的律師代理,她從一個侍應轉場到了坐檯,為了喬志安的事業,她可以讓男人去摸,讓男人去抱。
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切讓人jīng心策劃的強jiān,加上喬志安把她的證據給銷燬讓她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杜娟沒有去理會那已經破了的衣服,胸著那雪白地面板染上了喬志安的血跡,正這一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娟姐,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呢,是不是沒有找到人呀?”這時候林海鋒在電話的那邊問道,已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了,還沒有見到杜娟的回來,西汶慶在派出所呆得越久,jǐng察就有可能會給也安上更多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