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我幫得上。”是實話。
“如果有那一天,我們都不會再繼續做殺手的,他要的只有自由,只是普通人的生活。如果他也喜歡我,我願放棄我的一切陪在他身邊。小叔”
我明白。如果墨也能喜歡我,我也能放棄一切吧怪,我在想什麼?
“小叔?”
“你剛剛回來吧。”
“是啊,剛從米蘭回來呀。好累。”他撒嬌。
“那就睡一會兒吧。做個好夢。”我放下腿,讓他更舒服的躺著。他微笑著閉上眼睛。
我知道他不是真正沒有防備,也不是真正安心的睡,只是在我身邊,這些都可以放得很淡很淡、無法令人覺察。
我疼的便是這點淺了太多的防備,是這樣彌足珍貴。
白墨,我又想到他了。共眠的日子,他也只給我背看,沒有任何心意交流。跟張鵬也如此還是親密無間呢?我想到便有種按捺不住的衝動。如果可以,真想只要墨笑給我看,對我撒嬌!我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跟著小侄走進那家出名的酒吧,我環視了四周一次。之所以我還知道它的存在,完全是因為我的四堂姐是這裡第一任管事。她的管事生涯結束在她生命消逝之時。
飛音挽著我的胳膊,拉我來看他喜歡的人。那個小子的檯面身份是舞者——酒吧中唯一的舞者,人氣很高。看得出飛音非常喜歡他,卻不肯在面對他或除我之外的別人面前表露一點——甚至是他從小到大認識的無陽。
無陽是個少言寡語的小夥子,他應該屬於集團吧,但卻有唯一的師傅。他的師傅身份成迷,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來路、受誰拘約,自由而怪異,因為能力強,至今還活著。大家不知道他的名字,都叫他作穆先生。實話說,我並未見過這位穆先生,也不特別好奇他,僅是由於飛音為無陽打抱不平時我是他唯一的聽眾所得知的。
此時,一隻在櫃檯燈下有些瘦削的手送上兩杯調酒給我們,我向吧檯內看了一眼,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形體而不見真面目。飛音正著迷的盯著舞動的人,根本無暇理會他可愛的小叔。
我玩著手中的酒杯,不料被人拍了拍肩。那力道不大不小,正能令我升起警覺心而未起殺心。
拍我的人是個瘦削的男人,他的模樣有些像狐狸——特別是一雙狹小而銳利的眼睛。文弱的體格蘊著力度、微笑的表情藏著陰暗、懶懶的態度帶著不容忽視的危險。他是管事的人吧?我恍然已知。我瞧著他,他也看著我。他知道我不是一般的客人,何況我是跟飛音同來的呢!
“丁平,這裡的總管事。”他率先介紹自己。
我身邊的飛音根本沒注意到我,我也只好自救。
“絕愛”
“啊,失禮。原來是小爺光臨!”丁平似是聽過我,優雅而恭敬的向我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