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二十四五,生理需求正處高峰。奶頭被原野把玩,體內熱流湧動,一股原始的渴望隨即湧上心頭。
原野吃飽後,耍完一會兒 又進入夢鄉。黃珊放好孩子,走到鏡子前照照,用手撫摸了自己的臉。原來白嫩的膚色有些粗糙,臉上的雀斑也有增無減。看著看著,似乎看花了眼,肖梅的形象出現在鏡子裡。
肖梅站在遠處,背對著黃珊,婷婷玉立。也許她發現黃珊在看她,就猛然地擺弄起舞姿。輕歌曼舞的,揮動廣袖,飄起裙帶,舞姿輕盈,婀娜多姿。細腰可握,膚如凝脂。
遠處藍天白雲,遠山如黛。
黃珊正在黯然,肖梅突然特寫起來,走到黃珊的面前,喊了一聲姐姐後,然後風情萬種地說:“把寒哥讓給我,我不嫌他結過婚。你們既然不和,就散了吧。早散早安生,我就能撿個便宜。”說完給黃珊扮個鬼臉。
小賤人,竟然跑到我家裡來欺負我,看招。黃珊一氣之下,揮起拳頭朝肖梅打去。
“嘩啦”一聲響,鏡子破碎,肖梅也無影無蹤。原來是幻覺。這幻覺太可怕。
黃珊的手頃刻間成了血掌。
不能,決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一定要把高寒拉回來。自己要不動手,肖梅就會先下手為強了。到了那步田地,悔之晚矣。
下午高寒給自己搬來了梯子,自己沒有下臺階。現在,自己要給高寒送個梯子過去。自己的身體就是最好的梯子,讓他踩在肩膀上,想看多遠就看多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但是,無論他走到哪裡,都不能離開自己的視線,要他的心裡永遠裝著自己。
想到這裡,黃珊來不及清洗傷口,開了門徑直向客廳走去。她要帶著血去見高寒。用手上的血跡證明,她需要他,離不開他。
高寒還在看書。
門被推開,黃珊進來了,一隻手血淋淋的。高寒看了,猛然坐起。黃珊撲過來,摟住了高寒。
“寒哥,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不要你和肖梅好,我離不開你。你要是離開我,我就去死。我知道那天我說錯了話,傷了你的心。我現在就給你醫治。我不要你走。”
黃珊抽泣著,肩膀聳動。新鮮,沾滿了高寒的襯衫。他緊緊地摟著了黃珊。
“你的手怎麼了?”
“我打了肖梅。破鏡呢重圓嗎?告訴我。”黃珊說著,眼裡噙滿了淚水。
高寒莫名其妙。鏡子,哪來的鏡子。鏡子在自己的房間,掛在牆上。
接下來的場面很動人。高寒要黃珊去清洗包紮傷口,黃珊撒著嬌,滿臉的嬌羞。她鬆開了高寒,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就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夏天,客廳裡不冷,也不熱。黃珊脫光了衣服,把美麗的酮體暴露在燈光下。高寒嚥了口唾液,然後迅速地脫光了自己。他也需要,正年輕力壯的,快堅持不住了。如果再得不到解脫,打手槍都是有可能的。
兩個**的靈魂在客廳的沙發上碰撞著,不斷地迸出火花。嬌喘聲和粗重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在白色的燈光中旋轉。一會兒撞到了天花板,一會兒在地毯上滾動著。火熱,窒息,酣暢淋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激情燃燒過後,只剩下了木炭。木炭還發著耀眼的紅光。黃珊依偎在高寒的懷裡。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是不是沒有她長得好看?你和她是不是那樣了?”
“別胡思亂想,怎麼會呢。她還是個孩子,不會的。”
“她喜歡你,一路上都在誇你。”
“那是她的事。我無法掩蓋我的魅力。”
“我害怕。”
“有我在,你就不害怕。”
再好的夫妻也不會不吵架,但每次吵了架,認錯的都是黃珊。一物降一物,在黃珊的心中,高寒永遠是勝利者。
蔣麗莎和黃江河聽到了客廳的響動,黃江河就打發蔣麗莎來看看,是不是小兩口在打架。蔣麗莎來到客廳門前。
門沒關。蔣麗莎悄悄地把門推開一道縫,看到兩個赤身裸體的人抱在一起,無聲地笑笑,然後又悄無聲息地回去了。
“怎麼了他們。”
“都是老套路了。”蔣麗莎調皮地說。
“什麼老套路了。”黃江河不解地問道。
蔣麗莎說:“咱們也會,來,演戲一下,不然業務就生疏了。”
客廳的戰鬥剛接近尾聲,黃江河的臥室裡,又重新燃起了戰火。
高寒用毛巾被裹著黃珊, 用腳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