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已經無濟於事,蔣麗莎眼看貞潔不保,只能咬緊牙關,等著白寶山進一步的侵犯。
養虎不成,反被虎害,上樑不正下樑歪,白寶山急不可耐,勢在必得,悲劇就要發生。
人要是倒黴,放個屁都能把腳後跟砸個窟窿,要是走運,即使墜入懸崖也會被橫長的枝椏擋住,撿得小命一條。也該蔣麗莎走運,就在白寶山快要美夢成真時,傳來了三聲清脆的敲門聲。
第八卷 第447章 朋友有難兩肋插刀 醋意大發精設陷阱(下)
狗孃養的,老子對美人傾慕已久,剛剛要得手,是誰故意搗蛋壞了老子的壞事。白寶山心裡這樣罵著,動作不敢怠慢,提起褲子就往衛生間跑,獸性的衝動早已被清脆的敲門聲嚇得無影無蹤。
蔣麗莎慶幸並感謝著這意外的敲門聲。她應聲後迅速地穿好了褲子,繫好上衣的扣子,用手梳理一下凌亂的頭髮就去開門。僅僅一分鐘之內,蔣麗莎又恢復了她淑女般的形象。
拉開門,站在蔣麗莎面前的是酒店的服務員和她那張抱歉的笑臉。
蔣麗莎沒有怪罪,相反,她在心裡感謝她適逢其時的敲門聲,不然,自己的清白就會毀在白寶山這隻色狼的手裡。
“請問你——”蔣麗莎笑臉相迎,柔聲地問道。
“對不起,打擾了,臨時接到省委的通知,這一樓被他們包住,我們要給你換另外的房間。我們對因此帶來的不便深表歉意。”服務員禮貌地說完,對著蔣麗莎深深地鞠躬。
要在平時,蔣麗莎非要討個說法不可,但這次例外,因為突然的變故拯救了她的清白和貞潔,儘管這她的清白和貞潔具有相當大的侷限性。她燦爛地笑著,沒有提出絲毫的責難。
蔣麗莎和白寶山同時被安排到更高一層的房間。就在兩個人跟著服務員將要進入電梯時,白寶山突然就發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從另一個電梯裡出來。
他碰了碰蔣麗莎的身體,並偏偏頭努力地擋住了蔣麗莎。身體捱得很近,蔣麗莎以為白寶山賊心不死,故意接近她的身體,就狠狠地在白寶山的大腿上擰了一把。白寶山疼得呲牙咧嘴的表情被服務員看見,服務員偷偷地笑。
這兩口,都到了這年齡,還當著外人的面調情,真的不害臊。
等服務員安排好了房間離開後,白寶山再次來到蔣麗莎的房間。
“不要臉的東西,竟敢色膽包天,連老孃也敢動。今天你要是再敢動我一根手指,我就立即報警。”蔣麗莎站在門邊,氣勢洶洶地警告白寶山說。如果白寶山再敢動粗,蔣麗莎就會破釜沉舟,拉門大喊。丟人事小,失節事大,就算要找情人,也不會找白寶山這樣的。狹路相逢勇者勝,她要在氣勢上壓倒白寶山。
“噓——噓。”白寶山沒說話,把手指豎在嘴唇上,叫蔣麗莎不要再出聲。
“告訴你,咱們上樓時我看見那對狗男女了。”白寶山小聲地說。
“你媽和你爸才是狗男女,產下你這個狗仔。”蔣麗莎氣憤地說。儘管她是來捉姦的,但也不希望白寶山罵自己的丈夫是狗男。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罵我。說吧,怎麼辦?”白寶山請教著蔣麗莎。他對蔣麗莎沒有得手,但畢竟捱到了蔣麗莎的身子,也不枉和她往省城來了一趟。為了漂亮的女人和自己的前程,他甘願為蔣麗莎效犬馬之勞。
“你現在就到服務檯去,查一查他們兩人的名字,看看他們開幾間房,房間號碼是多少。”蔣麗莎命令白寶山說。
“人家要是不給我看怎麼辦?”白寶山不好意思地問道。
“動動你的豬腦子,拿點錢出來,沒有擺不平的。”蔣麗莎滿臉的不快。
白寶山摸摸口袋攤開兩手。
“對不起,我沒帶錢。”
蔣麗莎二話不說,從床上拿起坤包,開啟後從裡面抽出一沓錢來,然後在手指上啐了一口,開始“唰唰”地數錢。數出十張老人頭遞給白寶山,然後就要把剩餘的錢裝到包裡。白寶山眼疾手快,不等蔣麗莎把錢塞進去,就突然伸手,把蔣麗莎手裡的錢全部奪過來,然後朝著蔣麗莎少皮沒臉地笑笑,轉身就出了房間。
白寶山此舉確實有失身份,但此一時彼一時,此時的白寶山已經不是給黃江河當司機時的白寶山了,沒有了不義之財的收入,他已經寒酸到了骨子裡。
看著白寶山的貪婪相,蔣麗莎只能苦笑。
二十分鐘後,白寶山回來了。他進來後雙手抱著肩膀,對著蔣麗莎只傻笑,笑得蔣麗莎渾身上下只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