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被子,我要凍死了。”
“凍死了才好呢,這房子就歸我了。快說,你去還是不去?我們也不多要,就要五萬塊錢。你可知道,在我們那兒,蓋一棟房子都是村子裡的人幫忙,不計算工錢,五萬塊錢夠蓋一座小洋樓了。”小李子來自農村,但在城裡呆久了,也成了人精,說起話來有理有據,算起帳來筆筆清。
“好,好,我答應你,明天就去。你先放下杯子,不然我會凍死的,至於房子你就別想了,咱們沒有合法手續,你沒有繼承權。”
小李子見白寶山答應了她的要求,就放下被子。作為對白寶山的獎勵,她先在白寶山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主動接近他,把身子貼在白寶山的肚皮上。
“來,讓小娘子犒勞一下。”女人也能霸王上弓,只是白寶山捱了凍,渾身只打哆嗦,哪還有多餘的精神來接受小李子的誠懇的邀請,只能連打退堂鼓。
一方要進,一方要退,先發起攻勢的現在不肯應戰,小李子哪裡肯讓步。她先是抓白寶山的癢癢,然後再挑逗他身上各個部位。
小溪潺潺,鶯歌燕舞,藍天白雲,微風習習。小李子青春年少,如瘋長的叢林,白寶山老牛吃嫩草,氣喘吁吁。可是連日來疲憊不堪的白寶山最終沒有攀上巔峰,中途而廢。小李子正值興頭,見白寶山敗下陣來,惱不得,喜不得,只能用尖酸刻薄的話來挖苦白寶山。
“沒用的東西,怪不得米蘭要和你離婚,原來這才是主要的原因。你當了司機簡直是虧大發了,要是在封建社會,乾脆就去皇宮裡當太監算了。就這能耐還到外邊找女人,我要是像你這樣的男人,乾脆就一頭撞死了。”
白寶山心裡恨恨的,可由於自己無能,只得任憑小李子任意奚落。小李子的嘴裡不停地嘮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