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3 / 4)

萬,簡直是痴人說夢。”說完還打了個鼻腔,以示不屑。

“我的姑奶奶,不,我的親媽,你誤會了,我說的是一百五十萬。”鄭佳樂皺起眉頭,賭咒發誓,以表達他的誠意。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想知道,你的廠子要是垮了怎麼辦?你拿什麼還貸?”

“不瞞你說,已經垮了。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會透過法律程式來宣佈它的破產。你放心,就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敢給你添麻煩。”

“那好,我貸給你。”

“要等多久?”

“一個星期之內。”

鄭佳樂本來坐在沙發上,聽張曼麗如此一說,馬上欠了屁股蹲在張曼麗的面前,一激動就抓住了張曼麗的手,兩眼直直地望著張曼麗,說:“好,太好了,大恩不言謝,等我的錢一到帳,我馬上給你用老辦法給你辦張卡。。。。。。”說著話不停地搖晃著張曼麗的手。張曼麗不耐煩地抽出手來,冷冰冰地說:“請你放尊重些!”鄭佳樂這才感到自己由於高興一時失態,連忙道歉。

張曼麗沒有食言,一個星期之後,把錢打到了鄭佳樂的賬戶上。鄭佳樂也沒有食言,在第二天就到省城給張曼麗開了一個卡,存進了一百五十萬。

可惜的是,鄭佳樂命運不濟,沒等他的企業破產,他倒是先破產了。在拿到貸款的第三天晚上,他一失足成千古恨,再也沒福消受他歷盡千辛從信用社弄出的貸款了。

自古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鄭佳樂彷彿就是為了這句話而產生而活著。在鄭佳樂從孃胎裡出生以來就只認得兩個字,一個是錢,一個是色。不僅如此,他對這兩個字的理解還有獨到之處:錢為色開路,是色的堅強的後盾;色是錢的結果,再多的錢除了吃喝穿戴,主要的功能就是為服務。錢為色因,色為錢果。他文化水平不高,但在兩個字上,把樸素的辯證法用得恰到好處。

雖然張曼麗對劉燕妮恨之入骨,但事實終歸是事實,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公安局按照劉燕妮的提供的線索走訪了賓館和高寒,最後經過認真分析,判斷劉燕妮構不成刑事犯罪,只能釋放。

劉燕妮咽不下這口氣,從公安局一出來,馬上想到的就是要報復張曼麗。如果張曼麗倒臺了,黃江河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誰讓他們是夫妻呢。可是,劉燕妮並沒有直接掌握張曼麗貪汙受賄的證據,要想取證,必須依賴他人,經過深思熟慮,劉燕妮認為,最好的證人就是鄭佳樂。鄭佳樂會不顧自己的切身利益願意為自己作證嗎?劉燕妮不好下結論。她回到家裡,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對策。

劉燕妮開啟電腦的文件,無意中又重新看到了她和高寒一起纏綿的影片,一下子就有了靈感。那次在鄭佳樂家裡,他不是總想對自己動手動腳嗎,好,就利用這一點。說幹就幹,當機立斷,劉燕妮馬上找出鄭佳樂的電話號碼。

“喂,是我,我是燕妮。一向不見,真的就生分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啦。”

“你不是在。。。。。。”

“是呀,我是進了公安局,但我出來了,他們只是詢問我一些情況。”

“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想見你。貸出款了,難道不想請我?”

“好好,我在蝴蝶泉等你,半個小時後,不見不散。”

好色的鄭佳樂終於上鉤了。但此時劉燕妮有點猶豫,一想起鄭佳樂的歪脖子,劉燕妮就渾身不舒服。但這種猶豫很快就過去了。她迅速地從抽斗裡找出微型錄音筆藏在坤包裡,又在梳妝檯前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她要把自己加工成色香味俱佳的魚餌,這樣才能釣到鄭佳樂這條大魚。

劉燕妮達到蝴蝶泉時,鄭佳樂已經恭候多時了。劉燕妮一下車,鄭佳樂饞的直流涎水,肚子裡的色蟲直蠕動,恨不能立刻就趴在劉燕妮的身上,吸盡她的青春美貌。

只見劉燕妮身穿鵝黃色短裙,黑色的絲襪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金星。修長的細腿,頎長的頸項,用手可掬的腰肢。一路走來,裙幅輕擺,兩臀輕搖,十足的少婦韻味。鄭佳樂迎過來,還有幾步之遙就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住劉燕妮的手再也不想鬆開。和往日不同的是,劉燕妮沒有絲毫的厭惡,臉上春風盪漾,熱情洋溢。鄭佳樂還以為是自己的一千萬起了作用,鬆開劉燕妮的手後,得寸進尺地把手攬住了劉燕妮的腰。兩人有說有笑地進了蝴蝶泉的大院。

在售票臺錢,鄭佳樂掏出錢,卻不知該賣什麼票。他看著劉燕妮想尋找答案,劉燕妮輕啟朱唇,給鄭佳樂拋了個媚眼,然後對著他的耳朵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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