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大酒店來宴請他們,要祝賀他的升遷。黃珊告別了李時民和冰瑩,開著車就返回了別墅。
原來,蔣麗莎打電話通知高寒到帝豪酒店來吃飯,高寒想起昨晚的事,怕蔣麗莎得寸進尺,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聲稱自己有事。蔣麗莎把電話遞給劉燕妮,劉燕妮張嘴就數落高寒的不是,說:“以前我有病時你對我做了那麼多,我回來後一直沒有報答你,現在你升遷了,我們都想借機表示我們真誠的祝福,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你聽好了,如果你今天不過來,我現在就給我爸爸打電話,讓他免了你秘書科長的職位。” 如果還非要再找一點其他的理由,黃珊不否認,她還想在劉燕妮面前擺擺自己的威風。想當初,劉燕妮挖空心思,無所不用其極,想把高寒挖到自己寂寞的閨房裡,最後卻以失敗而告終。她現在展示自己的自豪就是想在心理上徹底摧毀劉燕妮,把劉燕妮的所謂的自信和驕傲打入地牢,叫她的想法永遠難見天日。
女人看起來是柔弱的,但在感情的激烈競爭中,不亞於任何殘忍的動物。
高寒知道劉燕妮在和他開玩笑,同時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就答應了下來。
黃珊今天很自豪,從進到劉燕妮的房間到進入包間,她都緊緊地挽著高寒。她這樣做自然有她的目的。想當初,高寒家在農村,沒有政治背景,只是個空有一張大學文憑的窮小子。她作為市委書記的千金小姐,並沒有嫌貧愛富,在內心深處接納了他。更值得驕傲的是,高寒並不是依仗她的爸爸黃江河的權勢或她舅舅張幼林的副部長的地位爬上了今天的位置,他之所以有今天,靠的是自己的奮鬥和才能。作為一個女人,黃珊深深懂得夫榮妻貴的道理,所以,她為高寒而感到自豪,為自己當初的選擇而驕傲。
酒宴進行不到一半,黃珊就喝多了,劉燕妮也喝多了。黃珊喝多是因為自己的興奮,劉燕妮喝多是因為自己的傷感,不能得到高寒的無法自拔的傷感。她在海島時曾經發過誓言,自己不再計較過去,不再記恨黃珊,忘記該忘記的一切。可是,等她重新置身於原來的環境中時,她才深深地體會到,要想做到這一切簡直比登天還難。
兩個女人的較勁給蔣麗莎提供了便利,她一邊趁人不注意偶爾給高寒拋個眉眼,一邊在學著黃江河當初勾引她的老辦法,不斷用腳在桌子下邊挑逗著高寒。高寒想躲到一邊,蔣麗莎就索性把腳踏在高寒的腳面上。高寒用力,蔣麗莎也用力。無法脫身的高寒只能端起酒杯對蔣麗莎說:“我的好阿姨,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就饒了我了吧。”
蔣麗莎似笑非笑地說:“饒了你,我也想饒了你,可是你能饒過你自己嗎。喝一杯是酒,喝兩杯也是酒,三斤五斤都是酒,你已經喝了兩次酒了,酒的味道已經浸入到你的身體和血液裡了,你現在想脫身,恐怕沒那麼容易。”
其他的人都以為蔣麗莎和高寒在談論喝酒,誰也不知道倆人說的是感情,是身體的親密接觸。
黃珊撐不住了,她趴在桌子上,偶然睜開眼睛,卻發現高寒的腳面上放著一隻脫了鞋子的小巧的腳。她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再看,確實是一隻女人的腳。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然後突然對大家說:“你們快看,高寒的一條腿上長了兩隻腳,一大一小,還是陰陽腳。”
第十一卷 第724章 褲帶松的女人嘴也松
在場的人聽到了黃珊的叫聲,紛紛掀開臺布往桌下望,可他們什麼也沒看到,蔣麗莎早已把腳從高寒的腳面上挪開並迅速套進了自己的鞋子,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劉燕妮只是微醉,品味著黃珊剛才說的話,清楚高寒和蔣麗莎之間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把戲,故意說:“黃珊就會騙人,只見過動物頭上長兩隻角的,沒聽過一條腿上還能長兩隻腳,還陰陽呢,那不成了怪物了。”黃珊一聽劉燕妮罵高寒是動物,藉著酒勁衝著劉燕妮就喊道:“你老公才是怪物呢。”然後靠在高寒身上,斜睨了高寒一眼,親暱地問道:“高寒,燕妮罵你是怪物,你怎麼就不吭聲呢。”
高寒還沒回答,蔣麗莎就神情自若地說:“看看你,喝了點酒就眼花,滿嘴跑風,就不怕別人看笑話。”劉燕妮正想看熱鬧,就接著蔣麗莎的話說:“眼花源於心花,源於眼前有花,心沒花眼睛怎能花,眼前無花眼睛裡怎會有花,黃珊你說說,你的眼睛到底花沒花。”
黃珊揉揉眼,說:“我剛才確實看到——”話沒說完,蔣麗莎就舉起杯子說:“別打岔了,今天咱們為高寒祝賀,別總是談腿上長腳頭上長角的,壞了大家的興致。來,我先乾一杯,然後再過一圈。”說完一揚脖子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