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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嫦娥和吳剛去向玉皇大帝彙報工作去了,玉兔在兩人臨走前被關到了籠子裡,整個天空成了星星的世界。
蔣麗莎仰躺在躺椅上,不斷地晃動腿腳。黃江河心煩,想站起來走動幾步。剛剛想翻身,蔣麗莎就把腳壓在黃江河的胸口。
“想逃跑呀。躲避就是投降,投降就是軟蛋,要是軟蛋你就滾蛋。沒出息的,什麼時候才像個真正的男人。”
蔣麗莎的挑釁已經到了極限,黃江河再也無法忍讓,他忽地坐起,推開蔣麗莎的腿腳,然後站了起來。
“受不了了?千萬別生氣,你要是一生氣從頂上跳下來,我就成了寡婦了。其實我現在和寡婦也沒什麼兩樣。”
黃江河被激惱了,指著蔣麗莎,說:“你、你、你——”
“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黃江河正要再發脾氣,突然就聽到樓下有狗在哼哼,就走到女牆邊往下看。三個大小不一的狗在圍著奧迪轉悠,兩個大狗還把前爪扒到了後備箱上,臭著什麼。黃江河這才猛然想起,司徒小倩送給他的“大師傅”和:小師傅“還放在車裡。
蔣麗莎,你這個欺主的狗奴才,等我滋補之後,再教你好好地領略我的能耐。想到這裡,黃江河二話沒說,轉身就向樓下走去。
“你不在這裡陪我,到下邊幹什麼去,回來。”蔣麗莎對著蔣麗莎的背影,委屈地喊叫著。
“我去廁所。管天管地,管不了老子拉屎放屁。你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有你的好看。”黃江河頭也沒回,冷笑著說。
”呵呵,別的本事沒長進,嘴上的功夫倒是見長了,吹牛快要上稅了。小娘子在此恭候你大駕光臨,見識見識你的能耐。“
黃江河出門開啟後備箱,從車裡拿出拿出裝有寶物的盒子,然後急匆匆地回到別墅進了廚房。他開啟煤氣灶之後,才開始對著水龍頭清洗大師傅。等他清洗完畢,水已經煮沸。他把大師傅切成幾段,然後丟進了鍋裡。然後,又切下半條小師傅,剁成碎末後再放到水裡。
黃江河調小了火焰,然後到客廳裡開啟電視看起來。
畫面在眼前不斷地閃動,黃江河看不清演的都是什麼玩意兒。他心繫寶物,想著進補後力量如何大增,怎樣才能把蔣麗莎打得一敗塗地,好堵上她的嘴巴,免得再出自己的洋相,諷刺挖苦自己。
時間過得好慢,半個小時比一天還要漫長。
黃江河回到廚房後,聞到了一股帶著腥臊的香味。他掀開鍋蓋,拿著筷子往大師傅上捅了一下。穿插而過,熟透了,黃江河端下鍋。為了使湯水和寶物迅速地降溫,他把鍋放在了涼水裡。
黃江河從鍋裡撈出了寶物,狼吞虎嚥就吃進了肚子,然後端起鍋來,把涼透的湯水一股腦灌進去,然後抹抹嘴洗洗手,邁著方步上了門樓頂。
蔣麗莎看黃江河上來,就調皮地問道:“拉金尿銀啊你,去了趟廁所就用了這麼長時間。”
“一會兒再告訴你。”黃江河說著走到椅子邊,靜靜地躺了下來。
蔣麗莎見黃江河躺下,就重新把腳放在了黃江河的小腹上。這次,黃江河沒再反感。他不但不再反感,還伸手撫摸起蔣麗莎的腳來。他不停地抓撓著蔣麗莎的腳心。腳心癢癢的,然後心裡癢癢,癢癢的感覺傳遍了蔣麗莎的全身。
寶物就是寶物,蔣麗莎身心愉悅的同時,黃江河感到渾身燥熱難耐。他加大了力度,使勁撥弄著蔣麗莎的腳趾。蔣麗莎感到了黃江河的異常,就問道:“去了趟廁所就改變了主意,不再嫌我的腳臭了?”
黃江河的嗓子發乾,胸口發悶,全身的肌肉都在膨脹,那個玩意兒似乎要頂破了褲襠。他沒有回答蔣麗莎,坐起來抓住蔣麗莎的腳,舔著每一隻腳趾。
蔣麗莎受到黃江河的挑逗,也不能自持,先坐起後站起,來到黃江河的身邊,一把把黃江河的頭攬進她的懷裡。胸部的擠壓也是一種發洩,蔣麗莎渾身顫抖著,似乎想把黃江河的頭按進自己的胸膛。
這才叫郎有情妾有意,你情我願,各有所需。很快,兩個人就在門樓頂滾動起來。
精美的歌詞,流暢的音樂,組合成華美的樂章,奏出美麗動聽和諧的音樂。優美的旋律感動著星星,星星羞怯地眨眼偷窺;緊湊的節奏驚醒了風兒,風兒纏綿悱惻,打著漩渦不想離去。
一個高舉金箍棒,左衝右突,猛打猛撞,另一個奮力迎戰,試圖把金箍棒折戟沉沙。門樓頂上,花盆倒地,椅子搖晃,女牆晃動,喘息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