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告訴所有的人說:‘我戀愛了,冰瑩馬上就是我的老婆。’”
“你瘋了。”冰瑩嗔怪道。
“我沒瘋,我很正常。”
這時稚氣臉從樓梯一蹦一跳地上來了,聽見了李時民的話,心裡已經明白了**,就接著李時民的話,說:“你說得沒錯,你現在沒瘋,但你會瘋的。這麼好的女人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我可告訴你,你以後要是做出對不起她的事來,我饒不了你。”
冰瑩和李時民聽了,相視一笑。李時民當著稚氣臉的面對冰瑩說:“以後有合適的,給他找一個,最好能和你長得一樣。”轉臉又對稚氣臉說:“她是你的嫂子,以後在亂說,看我不用手術刀割爛你的嘴。”稚氣臉一聽,趕快捂住嘴吧躲開,嘟囔著說:“她本來是我看中的,你搶了去了,反過來還指責我。”
三個人開了幾句玩笑,李時民繼續挽著冰瑩向前走。剛下了樓梯,卻發現吳黎的母親坐在噴泉旁。
第十卷 第682章 毀一個家庭我於心何忍
李時民挽著冰瑩繼續下樓,剛出樓梯口,冰瑩突然發現吳黎的母親託著腮幫子,面對草坪呆坐在噴泉旁,似乎在凝思什麼。她趕快停住腳步,把臉扭到一邊。李時民似乎也發現了吳黎的母親,裝作忘記拿什麼東西,轉身擋住了冰瑩,扯著她的胳膊就往回走。
冤家路窄,躲避是唯一的選擇。
兩人重新上了樓,冰瑩的心怦怦直跳,仰臉問李時民說:“她發現我了,咋辦?”
吳黎安慰冰瑩說:“不會吧,你一直蒙著頭,她怎麼就看見你了,也許是碰巧了,要不我去偵察一下,看看她的反應。”說著就要在下樓。
冰瑩拉著李時民,說:“老婆子鬼靈精怪,我領教過她的厲害,興許她看見了我的衣服或鞋子,咱們還是先躲一下。我丟了人沒事,你是這裡的醫生,千萬別跟著摻和,讓人說瞎話,戳你的脊樑骨。”
李時民聽冰瑩說的有道理,就順著她的意思,兩人只好重新回到房間。
吳黎的母親坐在這裡的原因還真讓冰瑩猜中了,她去找李時民時,在宿舍裡發現了冰瑩的鞋子和衣服,不過當時她把心思都用在兒子身上,沒太多想。等李時民檢視過吳黎的傷口,她越想越不對勁,就索性來到噴泉旁,等著冰瑩從裡面出來。吳黎的母親心裡很清除,兒子吳黎被弄進看守所,都是冰瑩一個人惹的禍。那天到酒店裡,只顧著和劉燕妮糾纏不清,反倒放過了冰瑩。如果冰瑩今天真的從裡面出來,她要當面問問,冰瑩到底安得什麼心,為什麼要把兒子整成這樣。在劉燕妮那兒討不到說法,她想在冰瑩這兒討個說法。
雖然她是農村人,但她是個不吃虧的女人,即使在農村也沒人敢欺負她,素有母老虎之稱。在她看來,城裡人沒什麼了不起的,也只長著一個腦袋兩條腿,也是靠嘴來吃飯,靠下面拉屎拉尿。她不指望別人害怕她,但她也不會害怕任何人。冰瑩是她的兒媳婦,她就更不害怕了。
夜色越來越濃重,西北風呼呼地吹過來,似乎要把濃重的夜色撕開個口子,來個轟轟烈烈的大逃亡,可夜色不是濃煙,無情的風任憑怎樣發威,也逃不出夜幕的屏障。吳黎的母親依然坐在噴泉旁的臺階上,她裹緊了身子,阻擋著寒風的侵入。為了向冰瑩討個說法,她必須堅守在這裡。
宿舍裡,李時民站在陽臺上,透過玻璃看著吳黎的母親,見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回到房間,把冰瑩摟在懷裡,請求冰瑩說:“要不你今晚就留下來,有她站崗放哨,你會更安全。”
冰瑩看看李時民,抱歉地說:“我倒是情願留下,但我開的是別人的車子。”
李時民笑笑,說:“想留下自有留下的理由,你給燕妮姐打個電話,叫她派個人過來把車開走。”冰瑩說:“這倒是不錯的主意,可是你叫我怎麼對她說,說我要留在這裡過夜嗎?”
“不高興和我在一起嗎?”李時民躲開了冰瑩的問話,反問她說。
“高興,就怕養成了習慣,每天都要留在這裡。畢竟我和他還沒有離婚,要是叫不該知道的人知道,還不一定惹出什麼麻煩。”
冰瑩說完,掏出電話,撥叫了劉燕妮的號碼。電話中,冰瑩吞吞吐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說自己遇到了小麻煩,不好出門,麻煩她轉告郝老闆,今晚他的車子只能留在醫院了。劉燕妮調侃冰瑩說:“別找藉口了,沒人綁架你,怎麼就不能回來呢。我不想一個人住在酒店,你必須回來和我作伴。”
冰瑩無奈,只得說出實情。劉燕妮呵呵一笑,說:“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