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要我到洞外。”李全保耍起了小心眼,想和蓮花逗樂。
“我沒說要你出去。”
“那你就是想我和拱在一起了?”
“。。。。。。”蓮花沒答話。她不好答話,如果一不小心說錯了,又會招來李全保的拳腳。
李全保從被窩裡鑽出來向蓮花走去,提著她的胳膊把她扔在了被子上,然後自己躺了下來,和蓮花鑽在了一起。
被子剛蓋好,蓮花就往外挪動。
李全保對大煙的興趣要高於對女人的興趣,本來沒打算對蓮花怎麼樣。現在看她想躲避自己,就故意伸手摟著她說:“怎麼,怕了?怕了就別進來,現在出去還來得及。”
李全保不是個禁慾主義者,他只是在男女之事方面打不起精神來,所以對女人沒有太大的興趣。蓮花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但是,善於用肉體來換取利益的蓮花怕眼前的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就改變了主意。她儘量壓低了聲音,嗲聲嗲地地叫了一聲大哥,然後斜著身子蹭蹭躺在地上的李全保,溫柔地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呢?你說說,你到底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人。你要是為了錢,我可沒有錢;你要是為了人,在你眼前現成的——”
由蓮花的輕浮,李全保再次想起自己老婆,就不由憤怒地說:“狗屁話,也不看看你長得什麼樣,老子綁你就是為了錢。你沒錢,可你老公有錢,他會拿錢來救你的。別那麼多廢話,明天我就通知你老公,如果他不拿錢來,我把你先奸後殺,拋屍河裡,叫魚兒吃了你。”
李全保狠巴巴的話叫蓮花打了個寒噤。她不怕失身,她就怕死。她曾經不止一次地想到過人死後究竟會是什麼樣子。如果人死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那會是多麼可怕的事。所以,她情願犧牲自己的身體來換取活命的機會。
於是,蓮花把她的看家的本領拿了出來。她首先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扭過頭來對躺在地上的李全寶拋了個眉眼——拋過眉眼之後她才想到,李全寶根本看不見她的眉眼,然後清清咧咧地說:“大哥,你想幹嘛就幹嘛,別拿死嚇我,我怕死。”
說著就把身子在李全寶的身上又蹭了兩蹭。
李全寶剛吃了東西喝了水,又冒了一個泡,精神頭正足。見蓮花軟語溫存,不由不動了淫 心。他坐起來迅速給蓮花鬆了綁,然後演繹了一幕原始苟合的動人話劇。
就他那點本事,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滿足一下心理上的需要,說白了他對蓮花的行為也就是個空洞的概念。與其說他玩弄了蓮花,還不如說他在蓮花面前出盡了洋相。
所謂的雲情雨意之後,蓮花才感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無能的男人。
第二天天還沒亮,李全寶就安排好了蓮花,然後騎著車子到了北原市,把寫好的條子從白寶山家的門縫塞了進去。
這個窮瘋了的煙鬼獅子大開口,要白寶山準備好一百萬來贖蓮花的性命。這精確的數字來自於劉燕妮這個想瘋狂報復白寶山的女人。
早上,已經放假的白寶山很晚才起來,他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蓮花打電話,問問工地和挖掘機的情況。
晚上沒有女人陪在身邊,白寶山還真的不習慣。蓮花雖然個子矮,但卻能像個小貓一樣拱在白寶山的懷裡,使白寶山覺得自己到了晚上才更像一個男人。
蓮花的手機關機。
白寶山洗了把臉,然後打算到外邊搞點吃的。就在他開門時,發現了李全保剛剛塞進來的紙條,只見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
白,你的夫人已經被綁架,請你準備一百萬贖身,否則性命不保。如果報案,屍骨無存。
看完紙條,大冷的天白寶山卻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想報案,可一想到紙條上的話,心裡就直發毛。這種事不能張揚,但必須有個商量的人才好。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劉燕妮,於是,就給她打了電話。
酒店裡,劉燕妮看了白寶山遞過來的紙條,心裡不由咯噔一聲。這個該死的煙鬼,怎麼獅子開口,張嘴就是一百萬,這不是找死嗎?
心裡這樣想著,臉上卻不動聲色地問白寶山說:“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報案?”
“報了案就蓮花就沒命了。”
“我不管,她不值一百萬。再說,我剛買了車,到哪裡去弄這一百萬。”白寶山愁眉苦臉地說。
劉燕妮一時無語,她需要時間考慮,如果稍有不慎,自己就會引火燒身。其實她已經引火燒身了,現在只希望這把火燒得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