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你安排一個好工作,無論承包食堂還是超市,隨你挑選,就我一句話。別難受了,啊。”
白寶山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蓮花早已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撲到白寶山的懷裡,說:“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知道說好聽話。都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我什麼也不想要,只想承包你。”
白寶山平時只把蓮花當做了發洩的工具,想不到這姑娘如此痴情,不由動了惻隱之心,摟著蓮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的社會,一人一妻,如果允許再娶個小妾,白寶山首當其衝必選蓮花,因為在白寶山接觸過的所有的女人中,蓮花不但小巧玲瓏,還是最溫柔的一個。
想到這裡,白寶山激動地說:“不要傷心了,我接受了你對我的情誼了。你明天早早過來,如果你願意,就給燕妮當伴娘吧。”
蓮花受寵,含淚點頭,答應了白寶山,然後離開。
高寒兩天都沒有回來了,結婚的兩邊都是他的朋友他不能不幫忙。他陪著劉燕妮和王笑天買好了傢俱,然後又答應了王笑天的請求,在結婚那天要給王笑天當伴郎。
黃江河的別墅內,並沒有因為高寒沒有回來就缺少了喜慶的氣氛。在蔣麗莎的操持下,門樓前早早掛起了四隻大紅的燈籠,充氣的綵球呈月牙型懸浮在門樓前,上面漂著無數的彩色氣球。
黃江河這隻老狐狸,三天前就藉故要出差,早已離開了別墅。在沒有十成的把我能確定劉燕妮真的要和白寶山結婚前,他先來個大逃亡,即使有什麼意外,他也能置身事外。
他的離去剛好給蔣麗莎提供了發揮才能的舞臺。如果在省委書記的女兒結婚時自己出了力,就有機會在來斌書記面前擺擺功勞。蔣麗莎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算盤打得精煉。
夜幕降臨時,白寶山在黃江河的老宅子裡,看著金碧輝煌的房間,心裡暗暗地高興,拖著病態的身體在房子裡轉了幾圈之後,他拿起手機撥打了劉燕妮的電話。
在他的想象中,劉燕妮今天晚上該住在黃江河的別墅裡,好好地休息一個晚上,養精蓄銳,明天高高興興地嫁過來和自己同房。
洞房花燭夜,這是白寶山一生最快樂的追求。
電話在興奮中那個接通,白寶山徵求了劉燕妮的意見,問她今天晚上是否回來。
“寶山,我今天就不過去了。”劉燕妮雖然拒絕了白寶山的提議,但說話卻極為溫存。白寶山似乎聞到了劉燕妮櫻桃小口中散發出來的蘭香。
“為什麼,能給我一個理由嗎?”白寶山不甘心地問。
“這是我結束獨身生活的最後一個晚上,我想在家裡陪伴父母。再說,我住在你那兒不適合,別人會笑話的。要是住在黃江河的別墅裡,我會睡不好的。寶山,這些你該考慮到的,雖說咱們是二婚,但也不能太隨便了。過了今天晚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白寶山無言以對,不但沒能把劉燕妮喊過來,還讓她給自己上了一課。無奈之際,只得請求劉燕妮在電話裡飛吻一個。
這點要求對於劉燕妮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她答應了他的要求,連著給白寶山飛了三個吻,並道了聲“晚安”。
晚安結束了白寶山和劉燕妮的通話,同時也告訴白寶山,叫他好好休息,不要再給自己打電話。
懷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白寶山在凌晨零點才強迫自己進入了夢想。把包枕頭當做劉燕妮抱在懷裡,做了無數個燦爛的夢——
白寶山和劉燕妮結婚後,在來斌書記的關照下,不久就做了北原市的市長。他坐在市長辦公室裡,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當然,除了工作,白寶山最大的愛好就是釣魚。閒暇之餘,他總是隔三差五地去釣魚,每次去都帶著不同的女人。
他第一次去釣魚帶的是蓮花。
蓮花最聽話,白寶山要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那天在是水庫邊一直呆得很晚,白寶山對蓮花說自己不想回去了,蓮花巴不得不回去呢,就和白寶山一起住在了水庫邊的一個賓館裡。
睡覺前,不需要白寶山打招呼,蓮花就主動給自己打來洗腳水,還親自給自己洗腳。
水太燙,差一點燙傷了白寶山的腳。他抬起腳來,一腳踹出去,就把蓮花踹到了門外。
蓮花不但沒敢吱聲,還笑嘻嘻地向自己承認了錯誤,朝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幾下。看在蓮花真心悔過的份上,白寶山就原諒了她。
可是,不知怎了,剛才還是蓮花,現在就突然變成了蔣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