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個朋友就把你嚇成這樣,可見你在家裡的地位也不怎麼樣。既然這樣,以後在我面前也別裝的那麼清高,像個貴人似的。你老婆怕你知道她做的好事,我可不怕,你知道她繼硫酸事件之後又幹了些什麼嗎?她唆使人拿著匕首夜晚闖進我的房間,那人嚇唬我說,要把我先奸後殺,要不是我使了手段,你現在恐怕就見不到我了。你給她捎個話,我都留下遺書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公安局第一個找要找的人就是她,不信就試試。從今天開始,我白天上班鎖門,晚上就不鎖門了,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不怕失了身份,我一個下層人,還怕什麼。”
高寒這才聽出了頭緒,不由問道:“感情你那把刀子就是從歹徒給你留下做的紀念?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想問問你,你一個柔弱女子,怎麼會鬥得過一個大男人呢?你不會又故伎重演,給他灌了什麼**湯了吧。”
高寒的意思很明顯,諷刺胡雨薇用色相勾引了那個施暴的男人,才瞅準機會對他下了手,奪過了匕首,割掉了男人的命根,並趕跑了他。
胡雨薇詭秘地笑笑,說:“你老婆能收買他,難道我就不能收買他嗎?你都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何況一介草夫。”高寒無語,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電視上播放的新聞,不由一笑,說:“看來我以前小看了你了,你還真是詭計多端。”
“你說呢,別說他的,不管是誰,只要敢把我惹急了,我一樣閹了他,不信再試試,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我一個美麗的少女,只能我吃人,休要人吃我,這才叫本事。不說這些了,我的事就拜託你了,還請你多多費心。”胡雨薇說完給高寒一個飛吻,剛走出兩步,突然回過頭來,說:“我倒是忘記了,還沒有交通工具呢,要不你送我回去。”
今晚上,高寒再次領略了胡雨薇的膽識,對她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好感,就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