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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天遵命,下車後拉開寶馬的前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高寒轉動鑰匙,發動了車子,發動機剛開始轉動,王笑天就伸手拔掉了鑰匙。高寒不解,忙問道:“難不成你要我陪著你在河邊喝西北風呀。”
王笑天把鑰匙拿在手裡,說:“不急,我先問你個事,不然等一會兒喝了酒,三句話不對勁,像上次那樣動起手來,不好看,你不嫌丟人,我還怕失了身份。”
高寒知道他要問什麼,就故作不解地說:“看來事情挺嚴重的,你說,我聽。”王笑天把鑰匙環套在手上,開始輪動,鑰匙轉圈。鑰匙轉了幾圈後,王笑天也考慮好了如何開口,就說:“我被調動了工作,在相同的時間,婷婷也被調動了工作,我認為這絕不是偶然的巧合,一定有人從中做了手腳,所以想聽聽你對此有何評價。”
高寒不知道王笑天懷疑他做了手腳,就笑笑說:“工作調動很正常,我不是從省裡調到了市裡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王笑天咧嘴一笑,辯駁道:“不一樣,你從省裡到這裡,是來升官發財,我沒你的運氣好,被調到了報社的保衛處,成了一條看門狗。”
高寒看看王笑天,見他歪著頭看著自己,眼睛裡流露出一種蔑視自己的光芒,就問道:“說話別太難聽了,什麼狗不狗的。人要是狗,放到哪兒都是狗,要不是狗,即使放到狗窩裡,也變不成狗,關鍵還是看自己。不過你說你被調到了保衛處,別說你不理解,我也不理解,要我說,你得從自身找原因。”
高寒本來無心評論,也就隨便一說,不想在王笑天聽來,高寒就是為了替劉燕妮出氣,才和她串通好了一起暗中操作,說白了,高寒就是罪魁禍首。聽見高寒句句不離狗,不禁氣從心中起,大大咧咧地說:“我就知道你是條漢子,敢作敢當,告訴我,是不是你使得壞。”
高寒知道王笑天誤會了自己,就趕忙解釋說:“其實你被調動怪不得別人,你也不想想,省委書記的女婿,要是不窩裡反,哪一個吃了豹子膽,敢把你調到保衛處。”
王笑天以為高寒還在矇蔽自己,就冷笑一聲,說:“你就別演戲了,也別把屎盆子扣在別人頭上,你要是承認了,咱們就去喝酒,慢慢地解開疙瘩,要是不承認,從此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高寒什麼都能忍受,就是不能忍受別人無辜的誣陷。他一激動,伸手即抓住了王笑天的袖子,質問道:“你把話說清楚了,你是不是懷疑你的工作被調動與我有關?”
“除了你,沒別人,別人也不會有這樣的神通,更不會有如此險惡的用心。”王笑天說。
“還有什麼根據?”高寒問。
“燕妮流產了,我不在身邊,她覺得委屈,就向你訴苦,你就強出頭,要替她出氣。其實你和她的關係我早就猜出來了,只是不想點破而已。你也別忘了,當初你混垮時,我是怎麼把你引見到報社主編那裡的,你就是憑著我給你提供的機會,才混進了省委,成了省委書記的紅人。我當初念在你和同學一場,希望咱們以後彼此有個照應,誰知你狼心狗肺,忘恩負義,好了傷疤忘了痛,眨眼就變成了過河拆橋的奸詐小人。我今天來問你,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否則——”
“否則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莫非就是市委書記的女婿,而我呢,只要一天沒有和燕妮離婚,我就還是省委書記的女婿,論地位論背景,你都望塵莫及。”
兩人鬥嘴,王笑天的話多,語言尖酸刻薄,好似佔了上風。高寒不想過多地解釋,怕兩人再吵下去,又要動手,就指著車門說:“下去,請你下去。”
“我還懶得見你呢,免得髒了我的眼睛,和你這樣的小人在一起,我掉價。”王笑天氣憤地說。
他推門下車後,使勁地關了門,然後對著車門又狠狠地踢了一腳。由於在氣頭上,使過了勁,一腳踢過去,把門踢了一個坑。高寒見王笑天像個瘋狗,開門下車和他理論,一看到車門被他踢了個坑,不由大怒。但他剋制著,還不想動手。他指著車門問道:“有本事你把那邊也踢上一腳,叫好我領教一個你的真功夫。”
王笑天冷冷地看了高寒一眼,真的繞過車子,照著車門又是一腳。
高寒跟過去,見王笑天真的又踢了一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使盡全身力氣,照著王笑天猛推了一把。
在強大的推力下,王笑天站立不穩,向河裡倒去。他在身體傾斜的瞬間,本能地抓住了高寒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