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江河的命令對於黃珊來說無疑具有權威性,黃珊不敢違拗,只得出了黃江河的臥室,來到自己的臥室。
“走吧,你達到目的了,爸爸叫你呢。”黃珊不高興地說。
蔣麗莎感激地看了黃珊一眼,不顧肩膀上的傷口,扭著腰肢,蹣跚著腿走出了黃珊的臥室,來到黃江河的臥室。
蔣麗莎反鎖了門,來到黃江河身邊,單腿跪地,痴痴地看著黃江河,說:“江河,我就知道你會原諒我的。是誰把你灌成這樣,你給我說,我找他算賬去。”
黃江河推開蔣麗莎放在他腿上的手,冷笑著說:“儲藏室的滋味不好受吧,才兩天的功夫,你就變乖了。你巴不得我喝多呢,我一天到晚醉生夢死的,你也好去和你的情人約會呀。不用多久,這棟別墅裡到處都是帽子。綠色的帽子真是太好看了——”
蔣麗莎見黃江河又提起不光彩的事,把另一條腿也跪到了地上,嬌滴滴地說:“江河,說到底都是我的錯,誰讓我長得漂亮呢。你就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是再違規操作我自己的身體,你就千刀萬剮了我,我絕無怨言。你哪裡不舒服,我提你柔柔。”
不等黃江河答應,蔣麗莎就用一隻手在黃江河的身上揉起來。
拍了肩膀捶大腿,摸了耳朵又捏腳。眼看蔣麗莎刻意討好自己,黃江河樂得自在,只管享樂。
女人在短時間內征服男人,撒嬌是最有利的武器,身體是最好的本錢,即使是夫妻之間,也很少有例外。身體的融合至關重要,蔣麗莎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當蔣麗莎的小手按照自己的意志慢慢地觸控到黃江河的大腿的內側,並反覆地觸及到黃江河的二弟,黃江河終於不能自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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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河爛醉如泥,被蔣麗莎伺候成了神仙,早已把她的紅杏出牆所帶來的恥辱忘到了九霄雲外。他一邊享受著蔣麗莎帶來的快樂,嘴裡還 不停地“嬌嬌乖乖”地叫著。
蔣麗莎又一次取得了偉大的勝利,雖然是她的身體取得了勝利,但因為身體是生命的載體,其實也就是她的生命取得了勝利。
漂亮的女人只要一出生,她的命運就是一顆重磅炸彈,確切地說,應該說是核武器。這枚核武器只要摧毀了男人的意志,也就摧毀了世界。她知道,她今晚不會到樓上的儲藏室睡覺了。她不禁可憐起那些可憐的蚊子來,如果她不上去,那些蚊子就會飽受飢餓了。
別墅裡的蚊子雖然在忍飢挨餓,但看守所裡的蚊子卻正在吸著童百川的身上的血果腹。
看守所大院的蚊子比別墅儲藏室裡的蚊子要多很多倍。太陽還沒落山,成群的蚊子就出動了。他們聞到了從破舊的廚房裡發出的惡臭的汗腥味,一個個展開翅膀,大聲地歌唱著,向同類傳遞著資訊,急急忙忙地向童百川這裡飛了過來。
它們的感知能力很強,剛聞到童百川的身體,就認為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從童百川的汗液中,他們聞到了酒肉味道,知道這是一位養尊處優的大人物。大人物和小人物相比,不但肉嫩,血也新鮮,口感特好,吃飽喝足還不拉肚子。
他們似乎知道給它們提供晚餐的人被鎖著,沒有反抗的能力,所以就不慌不忙井然有序地附在童百川的身體上,慢慢地享受著他體內的鮮血。
一批走了,另一批又來了,蚊子們整個晚上都絡繹不絕。個別貪嘴吃的吃飽了肚子還不捨離去,喝過了耳朵上,又想喝大腿上的,叮咬過了屁股,又開始叮咬腳。它們知道這位主人不會怪罪它們的,因為它們都具有相同之處,最起碼用兩個字就能概括,那就是貪婪。童百川貪色,蚊子們貪血,從本質上說都一樣。
就這樣,童百川被凍了整整一個晚上,成群結隊的蚊子也咬了他一個晚上。早上獄警查房,發現又飢又餓的童百川嘴唇乾裂,身體被銬子吊在鐵條上,手腕紅腫,頭和腳上都是紅點點,像個死人。
中午十點,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婦女走進了看守所,她就是童百川的老婆。
早上,她接到了高寒暗示她的電話。高寒在電話中告訴童百川的老婆說:“你的老公童百川不配合檢察院的工作,希望你能到看守所見他一面,好好地開導一下他。”
童百川的老婆對高寒千恩萬謝,來不及吃飯就到了看守所。看守所早已得到檢察院的電話通知,提前把童百川關進了號子。
這是一次難堪的會面。老婆雖然憔悴,但由於提著一口氣,精神還說得過去。童百川可就不一樣了,他臉色發白,衣服早已皺巴巴併發出了難聞的氣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