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的黃珊,斷定她沒睡著,就來到床邊,撩開毛巾被,把手伸進去觸控黃珊。
心虛和主動是孿生姊妹,高寒愧疚,想對黃珊說點什麼。
黃珊氣哼哼地推開高寒的手,從床上一躍而起,冷冷地說:“你不會告訴我你又有應酬,開會或者吃飯。”
高寒把手伸向黃珊,還沒觸控到她的臉,被黃珊掐了一把。生疼生疼的,高寒的手從被窩裡抽了出來。
“你喜歡摸誰摸誰去,別動我。”
“我為什麼不能動你,難道你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我就是老虎,母老虎。你昨天關機,今天又關機,就算你有事,也不該關機吧。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打你的電話,也不會再問你一次。也請你自尊自重,別再動我。”
高寒受到冷落,但他知道是他先冷落了黃珊,也沒有計較黃珊的話,反而繼續開玩笑說:“你是我老婆,有法定的義務向我提供應該提供的服務,我為什麼不能動你。”
黃珊正在氣頭上,悻悻地挖苦道:“我怕你帶回了不乾淨的東西,汙染了我的身體,汙染了這個家。”
高寒死皮賴臉地坐在了床上,使勁摟著黃珊,嬉皮笑臉地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離更年期還遠著呢,怎麼就不分青紅皂白亂髮脾氣呢。老婆大人,我今天好累,你去給我打點水洗洗腳,等咱們躺在被窩裡,我就告訴你今天發生了什麼。”
殺人不過頭點頭,黃珊只是討厭高寒關機,也抓不住什麼把柄,怕鬧得過分了高寒翻臉,說不定會拂袖而去,於是就收斂了脾氣,說:“你先告訴我你去幹嘛了,為什麼關機,我再伺候你不遲。”
黃珊緩和了語氣,高寒就眨巴著眼睛,吃荊條拉籮筐,就著肚子現編,說:“老婆大人,組織部那攤子事就不是人乾的,別的不說,那些局長區長,每天下午臨到下班就給我打電話,飯局飯局總是飯局,喝酒喝酒還是喝酒。我說我沒時間,有的就乾脆跑到市委去,藉口有事親自登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