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脫落,和她的紅紅的唇似連非連,又增添了幾分性 感。
高寒的手從胡雨薇的後背撤回來,同時抬起來,輕輕地捧著雨薇的頭,閉著眼睛把頭低了下去。走向女人的嘴唇就是啟開她神秘大門的第一步,成功已經擺放在高寒的眼前。
可是,當他啟開雙唇,將要含著意想中的目標時,卻感覺到一種異樣,他似乎親吻到的不是嘴唇,而是手指。高寒睜開眼睛,果然,發現胡雨薇的一隻手捂在自己嘴唇上,岔開的手指搭在高寒的唇上。
高寒抬起頭,雨薇把手拽著高寒的一隻耳垂,咯咯地笑了幾聲。
清脆的鈴聲灌進了高寒的耳孔,他霎時耳目一新。
“你耍我?”
“沒有,在正式交往之前,我還有個要求。”
“請講。”
高寒以為,胡雨薇如此戲耍自己,必定有大事相求,比如她要進市委或其他的事業單位等。如果她的要求不過分,在高寒的許可權之內,高寒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不要說有其他的動作,就是隻為了一個熱吻,高寒也情願付出代價。男人本身就是為女人而存在而活著的,這個世界如果沒有女人,將會沒有希望,沒有渴望,一片死寂,一片漆黑,男人們就會活在漫無邊際的黑洞裡。
胡雨薇把手從高寒的唇上拿了下來,又給高寒打了一劑預防針,說:“請你做好心理準備,嚇壞了你,我可付不起責任。”
“你說吧,我挺得住。”高寒笑著說。
雨薇拿開高寒的手,盯著高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要你包養我。”
高寒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就下意識地抬起手,翹起小拇指,然後挖了挖耳孔,皺著眉頭想。包養還是保養?以雨薇的學識和條件,她不可能說出讓別人包養她的話。她要是喜歡包養,在上學期間就能做到,不用等到今天。
既然不是包養,那一定是保養了。
高寒上前一步,說:“你真幽默,不過在這方面我可是外行,別說保養人,就是保養車子我也是靠別人。在我保養你之前,你先說說讓我怎麼包養你,是每天上點潤滑油,還是每天都把零部件拆開檢查一遍。”
胡雨薇以為高寒聽了自己的請求會喜不自禁,沒想到他卻偷換概念,插科打諢。事實已經證明,這是個玩世不恭的政客。雨薇以為自己有眼無珠,遭到了高寒的玩弄,就退後一步,說:“請你送我回去。”
她的心臟有病,莫非精神方面也有問題?高寒低頭想。
高寒再抬頭,發現雨薇已是滿眼的淚光。高寒走過去,雨薇的肩膀也開始了不停的聳動。她哭了。
河裡的水流的聲音太大,高寒聽不見雨薇的哭聲。正是這沒有聲音的哭泣,哭碎了高寒的心。他再次伸手攔住了雨薇的肩膀,並順勢把她攬到懷裡。他低頭親吻著她的頭髮,小聲地承認錯誤說:“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我第一想到的就是包養而不是保養,但我很快否定了。這個詞不該從你的嘴裡吐出來,我想知道原因,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高寒的真誠打動了雨薇,她抬起淚眼,看著高寒,痴痴地道出了實情。高寒聽了把雨薇緊緊地摟在懷裡。
原來,在省藝術學院,胡雨薇是著名的校花。她不僅身材修長,氣質優雅,在學習方面也取得了頂呱呱的成績。這樣一個才貌雙全的現代驕子,追求的人排起隊來,能圍著足球場轉一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胡雨薇一共談了三個男朋友,可都因為她的心臟病遠離了她。
先天性的心臟病很折磨人,她只要跑幾步,心臟泵血時就 沒有了聲響,取而代之的是“嗤嗤” 的聲音。和戀人呆在一起,怎麼可能沒有劇烈的活動,可胡雨薇連輕體力的活動都受不了,誰願意找這樣的女人作為自己的終生伴侶。
胡雨薇講述到這裡,就睜開高寒的摟抱,轉身向大堤跑去。
高寒以為她要做傻事,就緊追過來。二十米之後,雨薇聽了下來。
高寒到了身邊,還 沒問為什麼,雨薇就拽住了高寒的耳朵,把高寒的頭牽了過來,貼在了自己的胸口。
果然,從雨薇的胸膛裡發出了“嗤嗤” 的擠血似的聲音,很沉重,沉重得幾乎令人窒息。高寒已經證實了胡雨薇所說的聲音,但他還不想把頭挪開。他裝模作樣地把臉緊緊地貼在雨薇的胸前,感受著青春飽滿的彈性。
絕色佳麗面前,誰能無動於衷。高寒不能總是把臉貼在雨薇的胸前,他突然抬起頭來,把雨薇摟在懷裡,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