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松崎雅子不知怎麼的,兩朵紅雲飛上面頰。奇怪了,她怎會有如此反應?從小向她示愛的英俊公子哥兒成千上萬,她卻從未對任何男人動半點芳心
“剛才是怎麼回事?”羅炎凝眉問,
“我,不太清楚。”她又閉上眼,依偎著太子的胸膛。
“不清楚?煙是從哪裡來的,這你總知道了吧?”羅凌沒好氣地問,心想這女人是不是頭腦燻壞了。
“從哪裡?好像是從暖氣裡我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滿屋子煙,還以為失火了,正想跳窗戶”
“幸虧你沒跳,你不知道這是第幾層嗎?”蘇伊士暗自慶幸。
“我們的暖氣也開著,可是沒有煙。”陸靜流看著羅炎說。
羅炎眯了眯眼,“因為對方不想一下子解決,他們要一個一個,慢慢來。”
“這樣不是很麻煩?如果我們都睡了,不就全都去見上帝了?多省事?對方是傻瓜嗎?”羅凌想不明白。
“不,”太子說,“羅炎說了,他們要慢慢享受收拾我們的樂趣,反正現在這艘客輪在海上是完全孤立的,隨便他們怎麼玩了。”
“混蛋,我媽媽的小孩可不是笨蛋!在他們下一次耍小手段之前本小姐要把他們全都揪出來!”羅凌怒氣衝衝地說完後就一撩睡袍,回房養精蓄銳去了。
太子低下頭溫和地對松崎雅子說:“這樣吧,今晚你到白門的房間睡覺,我守著你們兩個。”
“哦”又是一陣莫名其妙的心跳,松崎雅子輕咬著下唇低下頭。
“白門,你沒什麼問題吧?”太子看向她,“我們不能把雅子一個人單獨丟在這裡,這樣很危險的。”
“隨便吧!”白門也只好嘟著嘴接受了這一令人爆血管的安排。
太子在徵得白門的同意後,伸手抱起松崎雅子,回去了。
白門正要心不甘情不願地尾隨而去,冷不防陸靜流賊賊地抓住她,附在她耳邊低聲說:“小心太子!”
“小丫頭,你還在那裡蘑菇什麼?”羅炎在她們身後叫。
“來了來了。”陸靜流朝白門眨眨眼,然後轉過身,賊賊地跟著羅炎回房了。
小心太子?什麼意思?白門看陸靜流那個神神秘秘的樣子,猜測大概是比較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她為什麼要那麼說呢?小心太子,究竟是太子有危險還是太子會攻擊別人?陸靜流乾嗎不自己跟他說?
不行,明天一定要找她好好問問。可是她一向跟羅炎形影不離,而且自己和太子也是。再說萬一她離開了那些天殺的賊人來攻擊她的死鬼怎麼辦?還有,萬—那個死鬼把持不住跟該死的松崎雅子眉來眼去怎麼辦?不行,她還是留下吧。
打定主意,白門一回到房間裡就用母雞看小雞的眼神投向太子,搞得太子莫名其妙整整一晚。
冬季派對舉辦的日子終於到了,在這個眾望所歸的日子裡,活動的主辦人——校長約翰·梅吉爾森站在了主席臺上,發表講話並且宜布舞會開始。
所有學生歡欣鼓舞,盡情放歌狂舞。參加的一千多人中,最最耀眼的自然當數那幾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了。
首當其衝的便是太子,金色的緊身衣、緊身褲、長靴和腰帶,真真光彩奪目,高貴又狂野。
“太子,好炫哦,早知道我就弄一身白銀跟你相配了。”松崎雅子一臉的崇拜,完全忘了自己這身埃及古服有多另類多性感。
“這點子是我想到的,版權所有!”白門立刻橫在太子面前,防備心十足。此刻的她恨不能用顯微鏡來觀察每一個人,當了兩天的母雞,她現在就像熊貓。一點沒錯,穿著趴趴熊外套的白門手裡還有一個頭套,和太子站在一起,要多不協調有多不協調。
“哇,白門,你好可愛!”
儘管白門在學校裡有男性殺手之稱,但此刻變成了一隻人見人愛的大熊貓。
學生忍不住伸出手,摸摸白門毛茸茸的尾巴。
重死了,白門外套裡藏了一把大扳手,一根雙截棍,數只飛鏢,隨時準備英雄救美。只不過,她也不想想,就她這無比遲緩的行動能跑得過烏龜已經很好,還想救人?不用別人救就不錯了。
然而最可恨的不是重的問題,而是該死的羅炎,一見白門就活像抽風似的大笑不止,氣得白門牙癢癢的,恨不得拿出扳手給他一下。
“不,不好意思,我沒有帶竹,竹子——哇哈哈哈哈!”
白門端起一杯香檳。搖搖擺擺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