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瑤姐姐?!”
偏著首,鬱涼晚有些懵了
這怎麼會是她?
鬱涼晚是認識易瑤的,而且還一起出去玩過,算是比較熟悉的了,雖然說並沒有過多的深交,可也還算是不錯,而且易瑤對她還算是不錯,時不時約她出去聊天,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總是會想到她的,這一句“易瑤姐姐”,就是她發自內心底的呼喚了。
鬱涼晚是真心把易瑤當成姐姐,只可惜,易瑤卻並非如此,她待鬱涼晚好,只是因為牧子正。
易瑤是個極會看人臉色的女子,近幾年來,她千方百計的接近牧子正,奈何,卻沒有任何可以下手的機會,然,自從兩年前偶爾得知了鬱涼晚的存在,她便多長了個心眼
易瑤無意中從易緒那裡得知,牧子正待鬱涼晚極好,甚至可以說是寵溺的,只不過,她以為這只是叔侄之間的感情交好罷了,因此的,易瑤便經常找尋機會約鬱涼晚出來,假借親近她,從鬱涼晚的口中套取有關於牧子正的任何細節,順便等到時機成熟之際,藉由討好鬱涼晚,得到牧子正更多的關注和喜愛。
當然,她其實並沒有成功過,因為,鬱涼晚雖然平常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可在牧子正的事情上,她卻極為小心謹慎,從不會鬆動任何
鬱涼晚知道牧子正受歡迎,更知道他的身份特殊,或許在她看來什麼都不算的小細節,在外人的眼中,沒準就會演變成能夠殃及他前途和名譽的大事了!
因此的,只要是問及牧子正的事情,無論是有意還是無心,鬱涼晚都絕不透露,嘴巴嚴實的,就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似的
“你們認識?”
蹙了蹙眉,鬱涼晚那一句親暱呼喚,讓牧子正極度不爽,怎麼感覺,她們兩個早就已經相識,並且極為熟悉了?!
這丫頭的身份特殊,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紛擾,而且,他是打定了主意想要讓她以他女人的身份出現的,更是越少人知道她的真實背景越好了
否則,這幾年下來,他也不用如此費盡心力的保護她,簡直就像是用手掌心捧著她在呵護,將她極好的納在了他的保護傘之下,不讓她受到外界任何的傷害和干擾!
糟糕!!一著急她就忘記了,易瑤姐姐先前交代過她,千萬不要和牧子正說認識她的事情。
咬著嘴,鬱涼晚的眼底閃過一絲懊悔和歉意,而牧子正的眼睛如此之毒,豈會漏掉?
看來,易瑤揹著他做過些什麼了真是該死!。
眼神一暗,易瑤的心底有些憤怒,竟誤以為鬱涼晚是故意的,很是生氣,卻按捺住了,什麼都沒說。
在人前,尤其在自己想要接近的人跟前,易瑤最會的,就是掩飾和偽裝,她最擅長用那副嫵媚嬌顏,將自己包裝的,就像是位休養極好的名門閨秀,就像現在
“小晚,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我和你小叔叔,我們、我們”
雙臂環在胸前,做出一種既羞澀又驚慌的姿態,搖著頭,易瑤結結巴巴的說著話,語息顫抖,似是極為尷尬又,委屈。
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很多時候,在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境況之下,當事人越是這樣說,相反的,就越會讓旁人心生誤會,更多的,本來只是疑慮而已,卻會因為這一句,而突然變的篤定了起來
就像鬱涼晚,這種心思單純似水的小丫頭!
“易瑤姐姐你先穿上衣服。”
彎腰將衣服撿了起來,遞給易瑤,邊幫她穿著,鬱涼晚時不時轉眸瞪一眼牧子正!
“牧子正,你竟然欺負易瑤姐姐?!”
待易瑤穿好之後,轉身面向了牧子正,仰著小下巴,鬱涼晚就像是一隻憤怒的小獸
她明明是生氣的,為易瑤姐姐不平,可她卻不知道為何,內心深處有更多的莫名情緒在湧動,那滋味,說不清道不明的,很酸,很澀,又似乎很苦!
“你混蛋,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淫棍!”
淫、棍!
嘴角一抽,臉色一黑,牧子正有些無力了起來,他雖然聰明,卻對這種狀況著實處理無能
雖然他其實什麼都沒有做,甚至於還是遭受到陷害的那一方,可他從來不喜解釋,更秉承著“行得正坐得直”的態度,我行我素著,反正相信他的,無論如何都會站在他這一邊,若是不信,饒是他把天捅破了,也不會信的!!!
“丫頭,把話收回去。”
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牧子正的口氣極為無奈,而且一貫的桀驁,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