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此,更何況是桑雪,那麼深沉的一位滄桑女子?
如果說,在咖啡館那次,她勉強可以說服自己,說,牧子正確實只不過是為了打消她的念頭,這才將鬱涼晚拖出來當做擋箭牌,可是現如今,她卻再也騙不下去了!她連自己的眼睛都欺騙不了,更何況是心?!
因為,當牧子正牽著鬱涼晚,轉過身,與她十指相扣著一同走向臺前之時,她甚至連思考都不用,只是一眼望過去,就能夠很清楚的看見他眉宇間的那一抹寵溺,濃深,且真摯
不,這個叫鬱涼晚的青嫩小丫頭,絕對不會像是杜瑩所說的一樣,是牧家的親戚,與牧子正關係極好的小侄女,絕對不會!
畢竟,這樣子的一抹寵溺,分明就是男人對女人的那一種,誰家的小叔叔,會對自己的小侄女,展現這種純粹男人角度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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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鬱涼晚執著手,牽著她一同踏回了臺上,牧子正與她肩並著肩,直面向了眾人
這一次牧仲良的壽宴,官場上的,生意場上的,幾乎所有的人都出動了,臺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眼望過去,那黑壓壓的人頭,鬱涼晚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坐雲霄飛車,不過眨眼之間的工夫,便從谷底衝上了頂峰,讓她的腦子直眩暈,當真是徹底的當機了!
鬱涼晚從來都是躲在幕後的,現如今突然被帶到臺前,又是關乎於她的人生和愛情的大事,她饒是膽子再大,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戰慄了下,蓮步,一個站立不穩間,她小小的往後踉蹌了步
鬆開鬱涼晚的小手,伸臂攬過她纖細的腰肢,牧子正極為迅速的將她攬回了自己的懷中,那隻健壯胳膊,堅硬似鐵的緊貼著她,充滿佔有慾的抱法,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男人對女人的態度。
“別怕,有我在。”
圈住鬱涼晚的那一剎,牧子正微微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落下一吻,低魅話語,也如同魔咒,在她的耳際,痴纏縈繞
心神一陣盪漾,腦海中的眩暈退卻了不少,抬起頭,鬱涼晚看向了牧子正,側向於眾人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