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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一直沒說話,後面,實在忍不住了,開口道,“時間不早了大爺,快走吧,你別愁,我知道那青銅人在哪裡”
聽我這麼一說,幾個死鬼老頭子,齊刷刷的朝我看過來。當先那老頭兒盯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眼,臉色突然一變。
“原來是你!”
“怎怎麼了?”這老頭兒看的我心裡毛毛的。
“就是你,持有那隻銅人!你跟隨周老先生到此,究竟是何居心,說!”
“我”
“莫非”這死鬼老頭兒,斜睨了一眼周老頭子,“你倆是串通好了的?”
“啥子串通好?”周老頭子問。
“你們提前便知道,我等會請周老爺子做客,是不是?兩人一起過來,究竟是何居心?”忽然,這死鬼老頭兒似乎想到了什麼,衝我眼睛一瞪,“莫非,你就是當年從我祖上墓裡,盜走銅人的那人的後人,若不然的話,你何以持有那銅人?”
“我”
眼下變起突然,我只感覺懵懵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
“好啊,果然便是!”死鬼老頭兒道,“你的祖上,可把我們害苦了完成心願的事,就此作罷,我等也不入輪迴了,來人吶,把這兩人給我拿下了!”
壞了我的心猛然一下沉到谷底,“大爺快走!”
死鬼老頭兒這麼一喊,兩個家丁模樣,五大三粗的死鬼,從門外撲了進來,被我左一記猛拳,右一記狠腳,打倒在地,拽了周老頭子便往外跑。
沿著來路猛跑一氣,把個周老頭子直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後面,我幾乎是半提半架著他在跑。當我們跑到原本看戲的那大院子時,幾個老頭兒也追了過來。
“抓住他們!”
當先那死鬼老頭兒這麼一喝,那些死鬼紛紛朝我們湧來。
“大爺,跟在我後面!”我抓住周老頭兒一隻手腕子,把他護在身後,喝道,“通通給我閃開!”
我也怒了,把牙一咬,狂衝猛撞,拳打腳踢,終於被我衝開一條路。我拽著周老頭子,出了院子,穿過那幾道小門,順著長長的簷廊,將要跑到大門口時,只見那大門正在‘吱嘎嘎’的關閉
“快走!”
終於跑到跟前,我一把將周老頭子拉到我的前面。
“哎呦,我的老腰”
我不理他,兩手一推,把他給推了出去。輪到我時,那門關的已經只剩條縫了。我側著身子,拼勁全力,猛的一擠,擠了出去,就聽身後‘砰’的一聲巨響,隨後,我‘吭’的一下醒了過來
“這是哪兒?”
我茫然的問,只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的疼。忽然,一隻手搭在了我肩膀上,我嚇了一跳,急忙側頭一看,是師父。往那邊一看,周老頭兒的兒子,瞪著倆眼站在那裡。我這才反應過來,我已經從‘夢’裡回來了,這是在周老頭兒家裡外面望出去,天已經矇矇亮了,涼涼的晨風,一股一股的往屋子裡面透
周老頭兒先我一步醒來,只不過,整個人看起來迷迷怔怔的。好一會兒,老頭兒吐了一堆腥臭的東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哎呀,舒服死我了
在周老頭兒家吃早餐時,我把在那‘鬼境’中的遭遇,以及那死鬼老頭兒的講述,原原本本的給師父講了一遍。
“那咒語,你還記得嗎?”師父問。
我想了想,點點頭。
“嗯。”師父說。
“師父”我說道,“看來,真有這麼一支冉民,隱居在岷江也不知哪條支流下游的一座深山裡。凌老闆那座樓裡,貼在門上的那種上古咒語,就是出自這個神秘的民族。那個四川法師,即便不是那些冉民之一,應該也和他們有淵源。太行山那無名山村的消失,楊書明老爺子他們楊家那種‘詛咒’,以及我們追查的那股‘邪惡勢力’,我想,應該也和他們,那些冉民,有著某種關係”
“嗯”
“鬼境裡那個死鬼老頭兒說,用蛇皮擰一根八尺九寸長的繩子,兩頭拴住那隻青銅人的胳膊,離地三尺,吊在方圓二里沒人的地方,旋轉三圈,念那種咒語,那些冉民就能感應到召喚,前來取走青銅人。而他們當年所立的誓也會破除,進入輪迴,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找蛇皮?”
師父想了想,說道,“不,先不急著去找蛇皮我們目前首要做的,是利用那隻青銅人,把囚禁楊老爺子的那幾個人給引出來,先把楊老爺子給解救出來再說”
“對對”我拍了拍額頭,“師父不說,我差點忘了。可是,那些死鬼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