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追加二十萬”
“然後呢?”雨馨忍不住問。
“然後她就答應了唄”女老師苦笑了一下,“從那以後,她被那老闆家像神仙一樣供著,出門的話,那老闆專門僱了司機開車並且給她護駕。她也沒地方可去,每天也就是往我這裡跑。她感覺自己有錢了,成了上等人,其實過來就是來找優越感的。在我跟前頤指氣使的,走路眼睛都不看地面”
我哭笑不得和雨馨對視了一眼。
“那她怎麼死了?”我問。
“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那司機在她死後過來過我這裡一次。聽那司機說是,有一次載著她去風景區透氣,她坐在草坪椅子上歇腳,司機在車裡睡著了,醒來發現她不見了。到處去找,後面,她順著一條坡道走了下來。整個人看起來恍恍惚惚的,問她去了哪裡,只會搖頭。然後沒過幾天,那老闆的老婆一大早起來去她屋裡,發現她死在了裡面”
第二十一章 兇夢
“風景區?”我一愣,“你是說,她去風景區玩兒了一次,然後回去沒幾天,就死了?”
“是呀。”
“哪個風景區。”
“好像是”
我的心怦然一跳,這女老師所說的風景區,正是當初我和楊叔兩個在那座公寓房東的帶領下,去見那‘法師’時,所經過的那裡。而所謂的,這個女校工被那司機發現時所走下來的那個‘坡道’,我想,應該就是通往那法師住的那片樹林的那坡道,難道說,她去見了那法師,或者說,她認識那法師?突然之間,我想到那法師是四川人,而這女校工的男朋友那‘豁牙子’,也是四川人豁牙子跟王會計關係比較好,而王會計跟王老闆又比較好那麼,王老闆和那法師之間,是否有某種聯絡?我腦子裡接連閃動著一個個的念頭這個時候,我猛然想到一件事。
“那個女校工大體是什麼時候死的?”我問。
“就是上個月。”
上個月?我眉頭一擰,那個四川的‘法師’,是過年沒多久那時候,被我和向風發現死在那座公寓四樓的一間房裡的。這就是說,這女校工去那片風景區的時候,那個法師早就已經死了那照這麼來看,她不是去見了那法師?
具體那女校工是怎麼死的,這女老師不是很清楚。我決定到那女校工原本打工的那老闆家去探一探。這女老師說她知道住址,當初那女校工過來告訴她的。
離開這女老師家,我和雨馨隨便買了些東西吃,便驅車去了那老闆所居住的小區。
這是一片落成沒很長時間的花園式高階住宅小區,我們說是來找人的,在門口保安那裡登了記,雨馨便把車開進了這小區的地下停車場,裡面空位挺多,陰森森的,看情形,這小區的樓盤有不少都還沒人住。
從停車場出來,我和雨馨行走在小區幽靜的路道上,正午的陽光暖暖的灑下來,把頭頂的樹葉塗抹成金色,沒有一絲的風,清淡的花香一股股的往鼻孔裡鑽。
來到其中一棟樓前,順著電梯上了六樓,按響六樓住戶的門鈴,很快,門便開了,一個尖嘴猴腮,一臉刻薄相,頭髮染燙的像泰迪一樣的女人,從門縫裡探頭出來,嘴裡還在嚼著食物。
“幹嘛的?”女人冷冰冰的問。
“阿姨你好。”我笑了笑。
女人臉一板,“叫誰阿姨呢?”
“哦,不對,大姐”
“喊誰大姐呢?!”
我心說,就您這年紀,難道我還叫您小姐,或者小妹子不成?
“那”
“我說你這人有毛病吧,有事快說,沒事我關門了啊!”
我心說,這女人可能有更年期綜合症,嘴上客氣道,“那什麼,請問一下,娟娟以前是不是在您家裡做事?(那女校工名叫娟娟)”
聽我這樣一說,這女的先是一愣,隨後臉一拉,“不認識!”‘咣’一下把門給關了。
“怎麼辦?”我哭笑不得道,“看來軟的不行啊”
“那就來硬的。”
“你說的哦”
我笑了笑,急促的按響了門鈴。
還是那女人,“我說你這人有毛哎哎,你幹嘛!你們兩個幹嘛!我給物業打電話叫保安了啊!”
“阿姨你別怕。”我笑道,“我們不是壞人,過來只是有些事要問問你,關於娟娟的。”
“我怕?媽逼的”女人沒用我推了,‘咣’自己把門一開。
“你怎麼罵人呢?”雨馨眉頭一皺。
“罵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