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風兩個人一邊慢慢的對喝,一邊靜靜的等待著。不知不覺,一瓶白酒已經快喝完了。夜漸深,小區的燈一盞盞熄滅,這樓上的燈也只剩下了兩盞
“等下怎麼行動?”向風問。
我想了想,打了個酒嗝,說,“把樓裡的這鬼引下來,試試看能不能超度,如果沒法超度,就打散它。”
“好。”向風微微一笑。
“我就是擔心”
“什麼?”
我皺了皺眉,“擔心這樓上除了那鬼以外,還有別的東西。”
向風朝車窗外望了一眼,淡淡的說,“別擔心,沒有最好,有的話,一併對付。”
我看著他,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終於,樓上的燈全部熄了。又等了半個多小時,感覺房客應該睡熟了。我朝向風招了招手,當先走下了車。
這晚有月亮,時隱時現的,冰冷的月光從層雲間透出來,灑在這棟樓上,更顯得這樓斑駁而又陳舊。
我分了一道孤虛神符,一道冰符給向風,自己也拿了兩道,把裝法器的包往肩上一挎,朝樓門走去。
這兩種符一陰一陽,孤虛神符我們已經使用過不少次了,這種冰符卻從沒用過,師父只是向我們介紹了一下這種符的用途,具體使用時是什麼樣的情形,師父也不知道,因為他也沒用過,所以,他告誡我們說,一定要慎用
我有這樓門的鑰匙,房東給的。輕輕開啟門,我當先一步跨到了樓梯上,示意向風跟在我後面,朝樓上走去。來到二樓樓梯口,我們停下來。從包裡取出符紙,分別擺在樓梯口的過道兩邊,正中各壓一道孤虛神符,我們朝三樓走去。
三樓樓梯口兩邊也布好符以後,我抬眼看向上方的那尊鍾馗像。
“我來。”向風低聲說。
可能是為了防止有人把像給卸掉,所以,這像是和底下的木板牢牢釘固在一起的。向風人高馬大,他朝走道兩邊望了望,脫下外套在手裡,輕輕一抬手臂,就把那像給蓋住了。只見向風咬了下嘴唇,兩手抓住被衣服包裹的那鍾馗像,猛往下一趁,隨著‘咯呀’一聲悶響,那像便脫離了木板。
我朝向風豎了豎大拇指,向風將那像放在了三樓走道的盡頭,然後走了回來。這樣一來,樓梯口沒有了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