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自己的三叔一樣。之所以腰痛,是老天爺的一種懲罰
事態越發變得撲朔迷離了,我終於理解了那些辦案警察的辛苦。如果像老頭兒所說的,大石頭爹是假死。那麼,很有可能‘強娃子’去廟裡偷那顆牙齒的時候,移動停屍的床板時,震動之下使他醒了過來。那麼,醒過來之後呢?醒過來之後,大石頭爹便爬起來走出了那座廟,並且順帶著鎖上了廟門?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或許是怕自己死而復生回到家裡嚇死自己的兒子(姑且這麼想),大石頭爹醒來以後並沒有回家,而是不知去了哪裡。可是,他在第二天不知遭遇了什麼真的死了,因為我用奇門卜測出他變成了邪煞。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老頭兒和張所長,商討之下,我們決定還是要從那大石頭爹身上著手。不管他是真死假死,被人養成的邪煞還是自己變成的,那兩個民警衝煞跟他有關,我們現在為主的是要找到他在哪裡,只在這裡瞎分析根本就沒用。忙乎了這麼一大天,幾個人都累了。張所長說,先休息吧,今晚看來是查不出什麼嘞。
那老頭兒抖索索的摸出一把鑰匙,說是隔壁那間窯的,以前是他兒子和兒媳住的,讓我和白小姐去那裡過夜。
“怎麼,你小兩口兒不住一起麼?”見我和白小姐都有點猶豫,老頭兒問。
張所長嘴一咧,笑道,“他倆還沒結婚嘞。”又道,“放心,雖然是非法同居,但張叔我不會抓你們嘞,大膽去睡吧”
我心說,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哪還有什麼非法同居罪?看著張所長那種壞壞的目光,我真想一頭撞死,只得尷尬的笑笑,接過鑰匙,抱了一床褥子,提了盞油燈,和白小姐來到了隔壁的窯洞。
“累了吧?”把褥子鋪在炕上,我輕聲對白小姐說道,“累了就睡吧。”
從古水村回到那山區縣城以後,我和白小姐就再沒有同居過一室了。煤油燈光下,白小姐的眼睛看起來格外水媚,我不敢多看,為了掩飾內心的悸動,我打了個哈欠,很隨意的一頭倒在了炕上。
“阿冷我問你一件事。”
我一愣,看向白小姐,只見她緊皺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什麼事?”我說道。
“你們男人是不是是不是都那麼噁心?”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