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名聞人山莊的高手異口同聲答了一聲,然後快速離開。
聞人澈將姜冬竹輕輕放在牆角內唯一的一張桌子旁邊的唯一一把椅子裡,將披在她身上的雪青袍子整理了一下,然後伸指點了她的穴道,令她不能因藥物控制而亂動,再伸指凌空虛點一下,文煜霖立時也動彈不得。
“冬竹,那個林清鳳,你殺還是我殺?”
姜冬竹燥熱到極點,腦子裡只有暴脹感,對聞人澈的話置若罔聞。
聞人澈目光落在文煜霖身上,袍內襯褲已經褪至膝間,褻褲已在腰下,他心下第一次有種五味雜陳的感覺,不知是該慶幸自己來得及時,還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過去一劍劈了他最敬重的大哥!目光轉回姜冬竹身上,她上身幾近**,被撕得破爛的衣服根本掩不住胸前春光,袍下長褲也幾乎被扯爛若是他再晚來一步,生米就已經不是生米了——此時的他,說心如刀絞根本難以形容心下巨痛萬分之中的一分,有痛有悔更有嫉妒!
他彎腰撿起冬竹掉落在地上的簪子,撩起內袍將簪頭的血跡擦乾淨,替她插回頭上。“冬竹,以後別這樣傷害自己,不管什麼情況,保命最重要!”
“少主,水來了。”
聞人澈接過一盆兜朝姜冬竹倒下,寒冬臘月,天寒地凍,一盆冷水兜頭潑下,便是金剛神人也會覺得寒徹刺骨!極寒代替了身上的燥熱,姜冬竹立時打個寒噤。
聞人澈扔掉銅盆,“你們把那盆水潑向文大將軍,然後送他回大將軍府。”語畢,握起姜冬竹的手,將內力源源不斷輸入,助她祛寒。“還冷嗎?”
姜冬竹虛弱地露出一個微笑:“還好。”
聞人澈點頭,伸指解了她的穴道,替她攏了攏溼發:“冬竹,外面的林清鳳你看著處理。”
姜冬竹懶懶的伸一下手指:“聞人澈,你沒發現我中了化功散嗎?渾身上下沒有力氣,如何處理林清鳳?”
聞人澈愣住,這才驚覺她的不對勁,按說以她的內力就算中了春藥,也萬不該這般面軟,原來竟是中了化功散,這東西藥效雖只有兩個時辰,卻可致人內功消逝,面軟無力,這對江湖人來說,是致命的!內功消逝兩個時辰,足以丟掉性命,誤了大事。
此時那兩名聞人山莊的高手已經抬著文煜霖離開。
姜冬竹蒼白著臉努力一笑:“少主,這是哪裡?我們再在這裡呆下去,會不會有危險?”
聞人澈哼了一聲,聲音有些冷淡:“這裡?這裡是四王爺的一處院子,由三皇子裡應外合,四王爺已被我捉了,這個人雖然暫時不能殺,卻也不能再任他這般在旁邊陰謀耍狠,聞人山莊的地牢,還從未關押過當朝王爺,如今也算是有幸了!這院裡只剩了些蝦兵蟹將而已,我能進來,自然是將他們都解決了。”
姜冬竹悶悶地“哦”了一聲,顯得心不在焉:“少主,那個林清鳳,你替我殺了吧,就當是還辛冬竹父母的生身恩情。”
聞人澈緊緊凝視她道:“冬竹,抬起眼來,看著我的眼。”
姜冬竹的眸子左右轉著,就是不肯對上聞人澈的目光。
“冬竹。”
姜冬竹嘿嘿笑著,仍舊不看他,顧左右而言他:“少主,若是少主不願替我殺林清鳳,那就算了,等我幾個時辰後內功回來,再去殺她也一樣。”
“冬竹。”聞人澈的聲音變得冷徹起來。
“呃,請少主費費心,將我帶回去吧,這裡,我覺得噁心。”
“冬竹!”聞人澈怒喝:“我讓你看著我,你聽見沒有?!”
姜冬竹忽地落下一行淚來,聲音有些哽咽道:“少主何必呢我今日這般或許體內藥力還未除,麻煩少主帶我回去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聞人澈卻知今日若不說明白,便不會有明日,凝視她一會兒,轉身走到門口外,將被點住穴道的林清鳳提進來,放在她面前,冷聲道:“你要我殺林清鳳,沒問題,便是當著你的面對她千刀萬剮,我也會照做。”語畢,右手抬起,在林清鳳驚懼的目光中扼住她的脖子,“林清鳳,你死都想不到,現在的辛冬竹早已不是辛冬竹,瞧在你養大了辛冬竹的份上,我給你留具全屍。否則單憑你今夜對冬竹所做之事,就足夠我對你凌遲挑筋。”
“不要,不要!”林清鳳恐懼過甚,卻苦於動彈不得,“你若殺了我,冬竹體內的七葉紅永遠解不了!”
聞人澈冷嗤:“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現在我手裡有四王爺,還愁七葉紅解藥麼?”說完,右手微一用力,“喀”地一聲,林清鳳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