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現在他就眼睜睜看著姜冬竹在兩大頂尖高手的夾擊中艱難求生。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突聽她嬌喝一聲:“倒!”那暗衛彷彿聽命行事一般,應聲倒地,咽喉上多了一道血痕。不過姜冬竹也是狼狽之極,右臂掛彩。
聞人澈星目半眯,目光定在她右臂上的一片血紅上,心下一陣抽痛,頓覺後悔,是不是不該逼她去發揮幻儀劍法的威力?別人保護不了她,但是他能啊!然而冬竹曾說,雖然他的武功天下無敵,但是,武功這東西,誰有都不如自己有,不管多親密的人都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一起,總有無暇顧及的時候,她不想成為任何人的負累,若是親人就該互相扶持互相保護。
可是一見到她臂上掛傷,頓時什麼心思也沒有了,管她什麼原則,管她什麼堅持!身形一晃,無形劍氣斬出,四王爺劍腹頓時翻出一道深深的血口,悶哼一聲,跌坐地上。
聞人澈輕輕執起姜冬竹的傷臂凝視著那傷口,然後撕下一副乾淨衣衫為她包紮,動作極輕柔極細緻,只是俊臉冷沉著。
姜冬竹對臂上的這點傷渾不在意,抬起頭來,不合時宜的問道:“少主,真的下得廚房麼?”
聞人澈手一僵,抬起眼皮看她,面不紅心不跳地強調:“出得廳堂,下得廚房。”
姜冬竹撇嘴,真是扯謊不臉紅,她給他當手下那麼多年,還從沒聽說過他下過廚房,更別說是下得廚房了!她故作無知的揶揄道:“我瞧少主包紮個傷口像繡花似的仔細,覺得少主必定也擅女紅的。”
聞人澈手一抖,上等的麵皮僵住,隔了好一會兒,幽幽地道:“我不是女子!你要不要驗一下?”
姜冬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