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我淡淡地說道。
我這句話倒不是謙虛,對自己的實力,我一向是清楚得很,如果說比起普通人,那的確沒有可比性,畢竟以他現在的身手,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小小的修真菜鳥了。不過如果說到修真界我對於自己那幾斤幾兩是心裡有數地,別地不說,就連那個第九處的華建鴻,就不是自己能夠抗衡得了的。華夏國,又有多少藏龍臥虎的高人隱世,簡直就不是自己能夠估計得了的。
想到這一天,我才明白之前自己那些想法有多麼幼稚可笑,居然想憑藉著這些能力體育上搞出點名堂來,好在自己沒有玩得太大,不然恐怕就不是現在的局面了。想想那些真正的高手們,如果一個個去參加奧運會,還有那些運動員們的份兒嗎?跳遠?人家一個御風飛行不知幾千萬裡你連測量都沒工具。籃球?隔空攝物對於這幫牛人來說如同喝涼水一般容量,那球到了場上,人家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踢足球,不要開玩笑了,以那些人的恐怖力量,恐怕隨意踢一腳,都和《少林足球》裡的場面有一拼。
對於那些存在來講,這些凡人的世界,已經沒有什麼能夠吸引他們地了。那些什麼奧運會世界盃,在他們看來怕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吧。
搖搖頭,我把關於這些事地想法都拋到了腦後,重新思考起了當前的這件事。
此刻,在我的心裡只有一個目地,那就是殺死姚謙,不光是給秋霜報仇,同樣也是給那些企圖拿自己的親人動腦筋的人一個警示,讓他們不敢再打這樣的念頭。
當然,我也知道殺死姚謙的後果。對於這樣一個社會名流,且不管他背後的勢力有多大,除掉他有多難,光是殺死他的社會影響,恐怕都會相當驚人。
但此刻,我已然管不了那麼多,既然對方已經把手伸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