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那玩藝兒還是等你一個人開車的時候再用,我們可不想體驗,反正時間來得及。”高闖雄有些恐懼地說道。
幾個人聊天的當兒,車子已經迅速地駛出了縣城區。進入了一條顛簸不平的鄉間土路。而原本很高的車速,也慢慢地降了下來。
最後,車子在過了幾個村子之後,在一家山角下地村莊的一家加工廠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間在鄉下最常見的加工場,三間瓦房,門窗上的玻璃早已被每天磨糧食飛出的細塵遮得失去了原來的作用。院子裡停著一臺破舊的“東方紅”牌拖拉機,上面還拉著一大捆的玉米秸。一旁的牆壁上,還刷著幾個油漆已經斑駁地標語字:“戀愛自由,婚姻自主!”,看來時間已經很久了。
幾人下了車,“間諜”盧大兵前走了幾步,敲了敲那有些破舊的木板門,大聲喊道:“老狗,我們過來了。”
“等著。”,屋裡傳來了一聲洪亮的聲音,隨即隨著“吱呀”一聲,老舊的木板門向裡打了開來。
看到門上用的居然是原始的“門栓”,幾個人不禁暗自猜測了一下這扇門的年紀。
而隨著門被開啟,一個穿著滿是汗漬油漬、早已看不出本來面目的白色大背心,趿拉著一雙土黃色拖鞋,身材高大卻有些駝背,面板已經被太陽曬得黝黑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小盧,你怎麼回事兒!什麼事兒急成這樣,非得白天來!”被稱做老狗地中年人看著站在門口地盧大兵,用一種訓斥的口吻說道,原本看上去渾濁地眼睛,卻閃過一絲厲芒。
“要不是急事,我也不會現在來,這個你拿去!”,盧兵隨手掏出那張五十萬的支票,遞給了老狗。
老狗接了過去,看也不看就塞進了衣袋裡,如同塞進去一張廢紙般。
加工場的門外忽然停了這麼漂亮的一輛汽車,自然引起了附近的村民們的注意,一個正在自家門前樹蔭下納涼的小年青走了過來,高聲問道:“楊叔,這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