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並沒有預期見過他便問起一旁的內侍。
“王妃,王爺辰時未到便被人喚去,好像是死了朝廷命官吧”被喚到的內侍把知道說出來。
“什麼命案?”譚靈兒一聽到這些話臉突然慘白起來,聲音裡有一股急促,忽又想到什麼似的命令道“幫我準備一匹快馬,速去”內侍雖不明白但還是照辦了。
“希望不是我所想的”譚靈兒望著遠方淡淡道但心裡卻沒有一點底,她必須去了解些情況。
“快。。快。。”忽然一道急聲閃過,細瞧不遠處竟有兩匹快馬急駛過來,守衛看見明黃色的標誌忙另人牽出備好的良馬,馬上之人來不及多說什麼,飛奔下來坐於高大的馬背上繼續策馬揚鞭,無視於跪了一地的人,此時穆葉青眼裡有一抹冷意,身影起伏,沿著官道一路南行。在日出之時連同莫行,抵達了清炎城千里之外的一座古城清遠縣。
此時城裡瓦肆酒樓隨處可見,街頭人來人往,商販穿梭其中,叫賣聲低起高落,聽起來其特而又動聽。但熱鬧的景象似乎入不了穆葉青的眼,兩人在一座看起來格外氣派的大門前下了馬,莫行接過王爺手中的韁繩,一併給了門口的侍衛,囑咐道“給馬喂最好的草料,喂夠水,晚會兒還得趕路”
突然出現的那個男子,彷彿具有無比的威懾力和凝聚力,只是那樣淡定地站著,本來一片亂躁的人便好似個個都受到了無比的鼓舞一般,無不表現出了一種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平靜與心安。
“屬下參見王爺”門口站著的侍衛忙行禮道。
“現場可曾有人動過,仵作可曾到?”穆葉青揮揮手一邊大步的往裡面走著。
原本應是青白色的地面,因為鮮血的浸染,漸漸變成了一種攝人心魂的暗紅色,令他眉頭皺得更深。
鮮熱的血,在純白的地面上顯得越發的妖豔,彷彿是恥笑來人似的,片片的蔓延開去,開出了一朵又一朵觸目驚心的血花。而那些令人不忍目睹的鮮血之上,躺著的,便是數以難計的人。
“怎麼會這樣?”一向見慣了血腥的莫行也對眼前所見的忍不住喃喃自語起來,可惡,怎麼會那樣,為什麼連小孩都不放過,如果讓他知道是誰殺的他定不輕饒,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狠絕。
“可有活口”穆葉青緊緊的握著雙拳漠聲道,聲音寒洌刺骨,讓周圍的人忍不住冷到心裡。
“王爺,何侍郎家上下71條人命均無一生還”仵作看著遍地的屍首忍著心痛道,唉,作孽呀,想他大大小小見了多少人命,卻不及今日的慘狀。
“可有什麼發現?”穆葉青的神情又冷了幾分,眼裡多了一抹道不清的深意。
“王爺,死者傷口一刀斃命,不留痕跡來看,殺手身手不是一般的好,血已凝固,看來已死了不下4個時辰,傷口發黑,看來劍上有毒,從傷口大小來看,來人定不下10個,他們是存了心的不留活口”仵作輕擦拭著手把自己所知道說出來,心裡沉沉的。
“嗯,厚藏吧”穆葉青沙啞著聲音道,他又望了一眼後於是也不多言的走向自己的坐騎上馬揚鞭而去,莫行也趕緊隨之而去。
“誰能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高高在上的帝王穆天賜喘著粗氣但不失威的看著下面的人道,他自認為在位其間*國*民,雖沒有什麼大作為,但國泰民安不失為一代明君,但如今卻接二連三出命案,一夜間竟然有四命朝廷官員上百人橫屍家中,慘不忍睹。
“皇上,這次出事的皆是我朝出了名的清官,深受百姓擁護及愛戴,以臣之看,這並不是一起普通的殺人掠財事件,而是一場陰謀”臣相譚嚴宸向前一步拱手道。
“哦,說來聽聽”穆天賜輕移了下位置舉高臨下道,他眼裡閃過一道精光很快稍瞬即息。
“柳行雲曾是位少將,後因製法嚴明而被提升為刑部侍郎,以臣對他的瞭解,他行事嚴謹,能輕易殺了他的人並不多,曾有次進入他府中發現府中雖然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但細看才知府中的一切都是由五行八卦設計,不是誰都能輕易進入的,所以臣以為這幫殺手定不會如此簡單,臣斗膽以為是陰謀”譚嚴宸皺著眉仔細的說道,他雖然跟柳行雲接觸不多,但是他相信事情並不如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皇上,臣贊同臣相的話,看來這些人早就有些預謀,而且是個旁大的組織”司馬落情向前一步拱手道。
“哦,司馬侍郎也這樣認為麼?”穆天賜看了一眼司馬落情挑眉道,以他對司馬落情的瞭解,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如此說的,看來事情真的複雜。
“大皇子,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