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頂多多跑幾趟就是了。”
戎海東又拋了個不明意味的眼神給那免費勞力學長,再涼涼地瞥了我一眼道;“自己?關係拉的倒是快,看來可以預見你未來的大學生活一定能適應的很不錯。”說著他提出那兩個大箱子,忽而笑對學長道:“小弟,還剩兩個,麻煩了。”
學長笑著走到車後,看向後備箱中——隨後笑容凝固在嘴角,笑不下去了。
那可是兩個堪比小山的大麻袋子啊!比三個箱子還超值!
“Annie你是就在車上等還是一起?”戎海東問安妮美女。
安妮笑笑:“一起上去吧,整理宿舍還是我們女人比較拿手,你們男生幫不上什麼忙。”
戎海東把箱子的拉桿拉出,一手拖一個,看著輕鬆無比,隨後對我跟學長抿唇一笑:“可以走了嗎?辦完我還有事。”
人家學長也是來幫忙的,還真拿人家當小弟使的這麼順手?
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只得尷尬地說;“學長,要不我來提一個吧,我可以拖曳著上去,大不了袋子磨破點的事。”
“有男人在,讓你這嬌嬌小小的女孩子來提東西怎麼好意思呢,還是我來吧,我行的。”學長抹了把額頭的汗,說出的話明顯的底氣不足。
我想了想,提議道:“要不你一手拎一個,另一個我們兩一塊拎?”
學長撓撓頭,可能也覺得兩個自己實在是亞歷山大,只得點頭道:“也成,不好意思了學妹。”
“是我不好意思才是。”
戎海東估計是太陽當空照,等的極不耐煩了,見我們總算商量好,倒也不再說什麼,拖著兩箱子同安妮跟在我們身後。
宿舍杯具地處在五樓,門牌號522,一個很有愛的數字。
當我們一鼓作氣把兩座山成功搬上522的門口,氣喘如牛的時候,我內心對愚公的敬佩也油然而生。
當然,這個我們不包括跟在身後的兩人。
安妮兩手空空也就算了,可那姓戎的大氣不帶喘一下的是怎麼回事兒?敢情這兩個箱子對他來說就一小菜,那他還不能者多勞點?!
我算是森森地知道,這人有多惡劣!
我突然發現,直到現在,總結下來這人的形容詞還真不少:毒舌,事兒媽,善變,暴力,惡劣就快數不甚數了
珍愛生命,遠離此人——我的腦海中此刻隨機出現以上八個大字。
“好了,該辦的都辦了,該搬的也都搬了,小弟,你可以走了。”惡劣的戎姓男惡劣地說。這是赤果果的過河拆橋。
我跟學長道了聲辛苦了,就很不好意思地目送其遠去。
宿舍是四人間,帶有一個衛生間,為上邊床下邊書桌衣櫃的組合。
此刻,裡邊已有一個女同學及其家人正忙活著,見到我們,那女生主動跟我打了聲招呼:“你好。”
我也笑著回應,然後轉身對戎海東他們說:“你們還有事就先走吧,這邊我自己能整理。”
安妮看了眼戎海東,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上來挽著我的手:“整理宿舍就讓我幫著你一起吧,不然,我這陪著你來卻什麼都沒做,跟個花瓶擺設似的。”
她都這麼說了,我總不能讓她真成了花瓶吧,事業型女人最討厭這兩個字了!
床單被套棉絮等,是剛才在底樓宿管處領的,我先把這些取出來,一抬頭,安妮已經順著梯子爬上了床,拿著塊布正在清理。我按順序分別把棉絮床單枕頭蚊帳都遞給她,大熱天的,被子還派不上用場。
看不出,這個安妮大美女還是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的,真可謂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雙修型美女。
等她的間隙,我也清理著衣櫃書桌,順便把凳子給擦得鋥亮,而後對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戎海東揚起笑臉:“大哥,你辛苦了,先坐著歇會呵呵。”
他微挑眉梢,不客氣地走過來一屁股坐下,笑吟吟道:“上了大學果然不一樣了,懂事不少。”
“當然,我很懂得敬老愛幼的。”我順杆往上爬。
他笑容不變,我卻感覺性質變了,變成了皮笑肉不笑。他拽過我,如吐信的蛇般輕聲細語;“我很老嗎?”
“不老不老,男人二十四,恰似一枝花。”
他手握拳掩著嘴輕咳了兩聲,正好安妮打理好一切下了床,見他如此便關切地問道;“海東,怎麼了?這兒灰塵太大嗆著了?”
戎海東擺擺手,站起身問我:“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