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門。
秦暖鬆了一大口氣差點癱軟在地上罘。
笑話!
她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懷孕?就算想要懷也得在厲漠年還沒打算休了她的時候懷。現在這個樣子算什麼?
可是萬一懷了呢?秦暖對著鏡子裡白得像鬼一樣的女人連連苦笑,萬一懷了呢?他和她上一個月可是有好幾次“親密機會”,而她可沒有次次都防殳。
萬一呢是不是這次離婚就作罷。她依舊是厲太太,而他依舊是她喜怒無常的丈夫厲漠年?
“啪”一聲響亮的聲音。秦暖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她對著鏡子無聲地劃出兩個字:犯賤。
秦暖收拾好自己走出浴室,除了臉色異乎尋常蒼白外,一切如舊。
兩人乾巴巴地相對沉默。似乎誰也不願意打破沉默。厲漠年又掏出煙來抽,可是一摸口袋裡的香菸盒已經空了。
他咒罵一聲,狠狠將鍍金的香菸盒狠狠地對著牆砸了過去。秦暖一個哆嗦,看著他像是一隻困獸一樣走來走去。
“煙抽多了不好。”她忍不住提醒。
厲漠年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要你管?!”
秦暖被他罵了卻也習慣了,只是自嘲笑了笑。的確,他從前和現在都不歸她管。說實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留戀什麼,在傷心什麼。明明這樣千瘡百孔的婚姻根本一觸就灰飛煙滅。走到今天是意料之中的結局。
想著她慢慢冷靜下來。
眼前陰影覆下,秦暖抬頭對上了他那雙瀕臨爆發的暴戾眼神。
“秦暖你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嗎?你啞巴了?”他質問,濃濃的煙味從他身上傳來。
他依舊毒舌,咄咄逼人,看穿了她迅速套上保護的殼,密不透風。而他此時心情惡劣到了不顧風度想要刺穿她的殼看她的傷口。
果然是厲漠年!
秦暖心中一窒,旋即笑了笑:“厲總,我還能說什麼?哦,不,這三年我得謝謝你幫了秦氏集團。光這一點,你其實不用給我什麼分手費。”
厲漠年的眼危險眯起。
秦氏集團?他似乎忘了還有這茬事
他還沒開口,房門處叮咚一聲傳來門鈴聲。厲漠年開啟門,高晟氣喘吁吁趕來:“厲總,抱歉,我來遲了。”
他說著朝厲漠年附耳說了幾句。
厲漠年的臉色一下子冷凝起來:“真的?”
“千真萬確。厲總,這事怎麼辦?”高晟的臉上都是緊張。
厲漠年回頭看一眼呆坐的秦暖,果斷對他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