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知道當初我吃了多少苦?現在說起來都是淚啊。”張天睿嘆了口氣,說道。他當初創辦恆天外貿公司的時候,本想借用老爺子的人脈,可是被老爺子知道之後,竟然到處宣揚,不能讓任何人給他方便,要不然他也不會跟在周朝輝後面喝湯了。
“晚上你不是要參加那個拍賣會麼?我等會還約了周兆亮,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朱代東說道,他已經聽到了周兆亮走進長安俱樂部的聲音。
“行,你們談完之後給我電話。”張天睿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朱代東特意趕到京城就是為了見周兆亮,他自然得讓出地方讓他們單獨談,哪怕拍賣會還要一個多小時才開始。
張天睿剛走,朱代東就接到了周兆亮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俱樂部,問朱代東在幾層。既然周兆亮打了電話,朱代東自然會到電梯口親自迎接。
“代東,咱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周兆亮笑著跟朱代東握了握手,但眼神中有些疲憊。如果不是因為朱代東,他絕對不會這麼晚還跑出來的,對他來說,睡眠現在非常重要。
“周哥,去做個按摩吧,這裡的技師手藝還行。”朱代東自然看到了周兆亮露出的疲倦,微笑著說,俱樂部的保健,可是非常有名的。
“行。”周兆亮想了一下,說道。這裡的按摩很正規,而且包廂裡的隔音做的很好,兩個人一邊享受按摩,一邊談話,兩不耽擱。而且在長安俱樂部,根本不用擔心這些服務人員的職業**守,就算他們聽到什麼,也不會在外面亂嚼舌頭。
“周哥,我聽說翟部長好像要動?”朱代東說道,剛才他聽張天睿說起中組部的一些事情,翟連升可能會調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