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的檢查站規模更大,而且整個車站,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可以說,整個焦遂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只要犯罪分子敢來,肯定會落入法網。看來犯罪分子在焦遂落網,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楚明堂知道,焦遂的警群關係,可能是全國最好的,就連京城也要借鑑焦遂的經驗,慄東武更是因此而調任京城公安局,擔任局長。當時這樣的調動,可是不知道讓多少人的眼珠子掉到地上。而剛才楚明堂也從剛才的警察口中知道,這次的摸排,雖然全市所有的警力都出動了,但他們還有廣大人民群眾作為堅強後盾。
“楚局長,你可不能借查案之際突擊檢查我們的工作。”朱代東得知楚明堂到了市公安局門口之後,馬上帶著陽署光迎了出來。雖然朱代東私底下跟楚明堂的關係很好,但在正式場合,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代東書記,焦遂的工作做得很紮實,我看其他地方都應該向焦遂學習。”楚明堂笑著說道,焦遂的治安工作,能取得廣大群眾的支援,這是非常難得的。任何工作,只要能發動群眾、依靠群眾,就一定能做好。
“不管誰來學習,我們一定傳經送寶。”朱代東笑著說,下午竹治西就到了市裡,或許是因為上次朱代東說話太直接,竹治西對還是有些意見的,今天兩人見面,顯得有些公式化。
“現在審的怎麼樣了?”楚明堂問,這次他帶了三個人過來,其中有一個是跟那夥案犯直接碰過面的,雖然當時他們都帶著頭套,但作為警察的敏銳,總還是會有一些線索的。
“已經有些鬆動了。”朱代東微笑著說。
“陽局長,有個問題困惑我很久了,審訊結果還沒有出來,你們是怎麼斷定這幾個人就是在湘省犯了案的?”楚明堂見到陽署光之後,問道。焦遂的口供都還沒有拿到,但是焦遂方面卻肯定這幫人就是湘省搶劫殺人襲警案的犯人,要知道就算是他,在見到人之後,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呢。
“楚局長,這次你可問錯了人,這是我斷定的。”朱代東微笑著說,“這幾個人閉口不談湘省的事,等我們的刑偵人員詢問他們關於湘省的案子時,更是露出驚慌之色,而且這四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讓人起疑。我雖然不怎麼辦案,但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代東書記,這麼說現在還只是你的猜測?”楚明堂嚇了一跳,他一直覺得朱代東做事非常穩妥,可是從沒想過,他會在這種大是大非的事情面前,靠直覺來判斷。原本這件案子跟朱代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如果他擾亂專案組辦案,那就跟他有關係了。
“應該是我的判斷,請楚局長放心,我對自己的判斷還是很有自信的。”朱代東微笑著說,他知道楚明堂的擔憂,但他對自己很有信心。
可是楚明堂哪會知道朱代東僅憑几句話,就能斷定案犯呢,他的不安,也傳染給了竹治西。原來竹治西到焦遂之後,對朱代東就有氣,焦遂公安局抓到的這幾個人,身上肯定有案子,而且可能還是命案。但未必就一定會跟湘省有關,可是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知道焦遂是瞎胡鬧,他也只能跟著。
“竹書記,拿到口供了沒有?”楚明堂說道,他在朱代東面前不好發火,但竹治西也是公安系統的人,沒有根據的事,卻說得像模像樣,這讓他很是不滿。
“還在審著呢,我說代東同志,陽署光同志,你們也及性急了吧?”竹治西臉上露出不悅之情,他聽得出楚明堂的不滿,可是他有什麼辦法,陽署光信誓旦旦的告訴他,湘省的案犯已經抓到,陽署光是焦遂的公安局長,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竹書記,請放心,雖然暫時還沒招供,但是結果不會出意外。”朱代東說道,他其實當時也想過,是不是先讓公安局審著,但是時間不等人,嚴鵬飛雖然不是專案組的人,可是他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遑論身為專案組常務副組長的楚明堂了。
楚明堂這個常務副組長,跟朱代東當時在鐵道部調查小組的副組長可完全不一樣,現在湘省的案子,基本上就是由楚明堂在負責。雖然他現在可以調動湘省、古南省和湘北省等幾省的警力,可是權力越大,責任也越大。如果案子不在期限內偵破,楚明堂的責任可能會超過張政。
“你是會未卜先知,還是能掐會算?沒有證據,沒有口供,你就敢胡亂上報?還有沒有組織性、原則性?”竹治西板著臉,冷冷的說道。
“竹書記,如果我的判斷有誤,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朱代東淡淡的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竹治西雖然是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但是跟他並沒有直屬